第十四章:
花旗见贾夏淳有八小姐陪同,立刻溜出去到涂大娘那里去了,贾夏淳在花旗那里平日胡说八道久了。“你知道天为什么会下雨吗?”贾夏淳见韩柳不说话,接着说:“大地上的湿气蒸发到了天上,汇聚的越来越多形成了我们所看到的云,遇到热的潮流形成了我们现在所看到的雨。或许是湖泊,或许是江河,都是由于气候而形成各色各样,有微雨、有小雨、有中雨、还有暴雨。而事实上还有一种说法,那就是天上的神仙动怒了,导致雷鸣闪电,下起雨来,像我小时候就这么认为,天上居住着许许多多的人。韩柳你认为是哪一种呢?”
自然没有贾夏淳说的那么简单,云的形成是需要更多因素,而导致下雨的原因其实在季节的不同之外,都会有不同下雨的效果,可对于韩柳而言这些话是有些天方夜谭的样子,看着韩柳不知道要选择什么的模样,贾夏淳觉得无论韩柳怎样刁蛮任性,也都不过是一个孩子,她这个时候不也是无法无天的样子。
“姐姐,在天边的尽头真的是沙漠吗?”韩柳好奇的问,在她看来贾夏淳虽然可恶,却比她知道的还要多很多东西,甚至比教她们请来弹琴绣花的人都还要多得多。
“当然了,天边的尽头不是沙漠还能会是什么,可是呢?你是永远也到不了天边的尽头的,因为离着我们无限的遥远,遥远到不存在这个国家一样,所以呢?你最好还是不要去理会天边尽头是什么,还是乖乖的让乐师教你弹琴舞墨,让绣娘教你绣花,因为再过几年的话,你就是会成为别人漂亮的新娘,而你的夫君也去不了天边的尽头,自然不会理会这些。”听了这些话,韩柳又气又羞的看着,这些话作为女孩子能这么和她说出来的贾夏淳还是第一个,这也是事实,她的母亲是韩府的三夫人,对于她要出嫁的对象往往是千挑万选才会满意,心事也如同被窥视一般感到羞愧。
“你姐姐不也是要嫁个好人吗?”韩柳羞红的脸说。
“我家是在天边尽头的人,谈婚论嫁都波及到天边尽头的事,总而言之你是不会懂得。”天边的尽头是一个到不了的地方,既然到不了又有什么好说的,贾夏淳看着韩柳猛然莫名其妙的大笑起来,也不管韩柳有怎样的反应。
说的越多,韩柳就越是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贾夏淳说什么,直到花旗端上来一篮子的东西,才把注意力转到了另一个吃的方向。花旗端上来的东西不是其他的,而是各色各样的菜色,生萝卜、红萝卜、白菜、红薯、姜、蒜头、梨和金桔、唯一不同的是切好成块状,摆放在桌上说:“小姐,这些东西,你真的需要吃吗?”
“所有的菜只要洗干净了就能吃,你们几个也都坐下来一起品尝吧!哎!只可惜没有果肉酱汁,否则就更加美味可口了。”说着一手拿着白菜,另一只手拿起金桔,又把金桔的汁滴到手中的白菜上,接着用白菜的另一边包裹起金桔毫不留情的放进嘴里。
就连刚走进来的涂大娘都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她这种吃法。“我活了大半辈子都没听说过有这种吃饭,味道怎么样?”贾夏淳搅得的很有劲的说:“除了少了些味道之外,还过得去,只是这样吃多了容易拉肚子,涂大娘你和花旗都坐下来尝试一下,韩柳你也不需要客气,想吃多少就吃多少,这些菜我们这里都还有。”说完总觉得她们还是有些拘束,就干脆用手吃起一块块红薯和萝卜来,涂大娘也照着贾夏淳的样子,拿起白菜和金桔吃了起来,还乐口夸赞的说:“想必这么吃下去总会有人倒下,但味道还是说的过去。”
“事实上大多数的菜和水果搭配起来又是另外一种风味,我偶尔在家也会这样坐下来大吃大喝一番。比方说田鼠呀!青蛙呀!蛇呀!只要是能飞能走的,差不多都能够作为桌上的一道菜。只可惜我只会吃,几乎无法下厨做吃的,但是搭配水果和蔬菜却是我的强项。”韩柳手里拿着一块切好的梨块,刚放入嘴中被贾夏淳的话,吓得手一抖,一整块梨落在桌子上,她是无法想象一手拿着田鼠,一手拿着蛇,还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现在听到都令她有些反胃。“小姐,你能不能在吃东西的时候闭上嘴巴。”花旗再三强调说,她虽然有些饿,但是还犹豫不决的样子,怀疑的看着涂大娘也跟着吃了起来。
“狗牙吕洞宾,不知好人心。”夏淳不满的说。几个人各自吃个自的东西,显得格外枯燥一般,雨已经开始断断续续了,今天韩柳来,不管怎么说贾夏淳还是高兴的,否则吃什么东西都没有什么味道。似乎想到什么,又接着说起来。
“说起来有一次很有意思的时候,我从菜市场买回菜和水果之后,就简单的清洗了一下表面,就抱起一篮子的蔬菜和水果坐在电视机前大吃大喝了起来,完全没有注意到萝卜里面,突然间我小弟跑到我面前大喊一声“虫啊!”我一听到,吓得立刻把一篮子的菜扔到地上,飞快的跑开。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胡萝卜里面还有未孵化的虫,吓得我“啊!”的一声跑出去蹲在地上吐了半天白水。”贾夏淳乐呵乐呵的还没有说完,花旗吓得“啊!”一声手忙脚乱的狂奔了出去,韩柳吓得发青一副要哭的表情,涂大娘放开手中的蔬菜,拍拍手很镇定的只拿了一个金桔,贾夏淳接着说:“从那以后无论是蔬菜还是水果都切成块状吃才会放心。”
一直到傍晚,韩绍回来带韩柳回去的时候,她都没有了刚来这里开心的心情,韩绍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但也不好问清楚韩柳怎么一回事,直到贾夏淳送他们出门时,她在后面喊着说:“韩柳记得明天早点过来,我会准备更好吃的给你吃。”韩柳颤抖的听着这些话,强忍着要哭出声来,贾夏淳却完全不自觉自己吓到了弱小心灵的韩柳,怕事会有好长一段时间不会再来这里,直到小路牵着马车载两个上了马车,韩柳才倒在韩绍的怀里哇哇大哭了起来,似乎受到了莫大的冤屈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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