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谁还没脾气了
皇后的回答让连乔更加伤心,他便去求自己的父皇,威严的帝王皱着眉头去看年幼的连乔,“一国储君竟然为了一只兔子流泪,看来是朕平时对你疏于管教了。” 没有人在意那只兔子,就想没有在意连乔的情绪。 那日连乔亲手埋掉了自己的兔子,也埋掉了那没有任何用处的怜爱与珍惜。 思绪回笼,连乔抬手去感受了一下晚风,如今的他不会在为一只兔子哭泣,也不会因为任何人而感受到后悔。 葛悠悠回到屋子里后,见顾解语沉默的坐在窗前,不吵也不闹。 将军同将军夫人夫妻感情和睦,家中妻妾也安分,不曾生事,所以葛悠悠未曾见过后院女子的这些手段手段。 只是看见这样的顾解语,她也是于心不忍的。 “今天父亲找到我说你在将军府可能遇到事情了,让我来找太子表哥解释清楚这几天的事情,没想到......” 没想到她若是来晚一点,顾解语此刻怕就是去阎王殿里面报道了。 顾解语沉默的点点头,“多谢葛将军,也谢谢你。” 只是有人愿意站出来给她说话。 以为她是在怨恨连乔,葛悠悠三思之下道:“表哥其实很在乎你,在听我说完之后就立刻赶过来了,我用轻功都跟不上他。” 本以为这样顾解语心里会好受一些,可顾解语却是摇摇头,“不重要,其实我对他并没有多大希望,只是觉得挺奇妙的。” 恐慌跟难过都散去之后,顾解语发现自己其实没有什么理由去责怪连乔,自己的目的也纯洁不到哪里去。 自己明明知道连乔是个怎样的人,却还是对他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说到底是自己先入为主。 从小的环境让顾解语认为她对别人好,那边至少能换到人家的几分好。 可连乔不是这样的。 有些难搞的皱眉,顾解语嘟囔道:“既然没死成那任务就要继续了。” 没听清楚她说了什么,葛悠悠疑惑的问:“怎么了?” 手撑着脑袋,顾解语唉声叹气的道:“真的是有点难搞哦。” 两人的脑电波没有搭建成功,葛悠悠无奈的摇头,“好啦你不要太伤心,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府去了,明天就启程东南,还有一堆东西要整理了,有什么话等我回来我们边喝酒边说。” 起身走到葛悠悠身边,顾解语十分语重心长的道:“一路保证,有什么事情不要瞒着家里人知道吗?” 以葛悠悠的性子,怕是天塌了都要自己扛着。 有些不好意思的挠头,“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再次目送她离去时,顾解语知道这次是真的要许久才能再见了。 收拾好自己的情绪,顾解语冷笑着喊了一声系统。 【亲爱的宿主,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吗?】 呵呵,刚刚自己为难之际它就跟聋了一样,现在倒是出来的快。 但是对方是一个按照程序执行的人工智障,跟它发脾气也没有用处。 “打开连乔的面板。” 上面还是跟之前一样没什么差别,唯一让顾解语有些意外的还是连乔对自己的好感度。 连乔好感度:6 还算连乔有点人性,把之前掉的好感度又捡了回去。 思索思索,杜绝此类事件是不太可能了,现在怕是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自己去。 连峥外派剿匪,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等他回来顾解语的日子只会更加丰富多彩。 那就在连峥回来之前,让那些在暗处给自己找不痛快的人长一长记性,毕竟她顾解语也不是面团捏的。 打开系统的经验值商城,顾解语挑挑拣拣选了个东西,末了还邪魅一笑。 “豆包,去给我查一查除了葛小姐,还有谁今天去过主殿。”顾解语不紧不慢的吩咐豆包,既然那些人敢做,那就不要怪自己打回去了。 毕竟挨打挨疼了,在温顺的小动物也是要反击的。 对于那个人是柳音音的回答,顾解语一点都不意外,这才几天啊,她就按捺不住了吗? 夜色渐浓,此时府中大多数人都已经睡了下去。 顾解语一身黑衣蹑手蹑脚的在太子府里面穿梭走动,还得谢谢当初自己想出府时踩过的点,知道哪几处路最为隐蔽。 不出一会儿便来到了柳音音的院墙下,冷笑着从袖子里面掏出刚从系统那里买来的小玩意,往院子里一丢,顾解语拍拍手就想转身离开。 一转身就又看见了熟悉的人——程同。 这可真是流年不利,有些心虚的挠挠头,顾解语笑道:“程将军,你也出来遛弯啊,不过时间真的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就想离开,在路过程同时,顾解语内心不断呐喊希望程同就当做没看见自己,前往别喊住她。 可是他两的脑电波也没搭上线,程同声音有些沉闷的道:“侧妃娘娘。” 顾解语:“......”这个时候最好的解决方式难道不该是装作没看见自己吗? 但人家都主动喊你了,不回头说话就显得十分心虚且没有礼貌。 顾解语硬着头皮道:“程将军还有什么事情吗?”你没有事情能不能放我回去? 眼神有些飘忽的看着程同,顾解语现在恨不得飞奔回自己的院子里去。 程同却是垂下头,“今日是我的错,若是属下将事情查清楚,就不会害的侧妃差点被......” 十分愧疚的垂着头,程同不敢去看顾解语,他其实一直守在顾解语的院子屋顶之上,就是害怕顾解语半夜想不开去寻个短见,毕竟这样的羞辱对于一个女子来说实在是太过分了。 没想到他真在半夜看见了顾解语悄悄咪咪的出门,担心的跟上前去,不久就看见顾解语悄悄咪咪的摸到了太子妃的院子墙边,还往里面扔了个什么东西。 程同有些怔愣,似乎不理解顾解语为什么要这样。 顾解语听他这么说却是笑了,“有心之人教唆,将流言传入人们耳朵,太子信了,你也信了,我似乎谁都该怪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