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九章 绣楼
他们穿过东西两个厢房,就到了院子的末端,也就靠近了发现尸体的那口枯井。
不过,让人寻味的是,东厢房已经那么大了,院落也很齐全,林岚一路看下来,公子小姐老爷夫人,主卧侧卧应有尽有。
但是在东厢房后面,却有一座很精致的小绣楼,看装饰很格局,都像是给姑娘家居住的。
而这种小绣楼离那口枯井,仅仅是一个长廊的距离。
林岚站在绣楼前,看着正门上,那本该挂着牌匾的位置空空如也,她招了招手,苏霖立即凑了过去。
“你去看看,那上面的钉子绣得有多厉害?”
苏霖点头,腾空一跃,抓住房梁,用袖子擦去那牌匾上的灰尘。
厚厚的灰尘被抹去,牌匾的原有样子就出现在众人面前。
苏霖跳回到地上,道:“那有根钉子上还有少量的红漆,想来,是有人把原来的牌匾取下来,上了漆,打算换一块新的上去,但不知道为何,却一直没挂。”
林岚点头,满意地看了苏霖一眼,然后推开门,等灰尘散去,带头走进了那座绣楼。
林岚道:“这里倒是设计的很精致,看着不像是一个人住的,倒是给很多人住的。”
看大厅里设计,有些地方空的多余,还有四面墙上,很贴心的在墙壁上坐了凹槽,是按照正常画册的尺寸设计的。
但是此时,那些凹槽里什么都没有,只有空空的墙壁。
细数那些凹槽,四面墙各四幅,一共十六幅,这可不是一个小数字,一般姑娘家的闺房,挂个两三幅就足够了,像挂这么多的,林岚只想到一个地方,就是花楼。
而且,在屋子的正中间,修了一个楼梯,很宽很宽,像是楼上有擂台,第一层楼梯修到屋子的一半高。然后分左右两边,延伸向上。
林岚在屋里转了一圈,道:“这里像花楼。”
林岚这话说得无意识,一边说眼睛一边四处看着,无意间扫过池震,却见他在听林岚说到花楼两字的时候,下巴抖了抖。
很细微,似在克制自己。
凌昀也感觉到了林岚说的,眼里有一抹深思,在这样一个深家大院里,怎么会有这样一座阁楼。
在场的人中,思维最小白的,就是苏霖了,他在听了林岚的话后,很惊讶地问道:“这里怎么会是花楼!出门就是大正街,正对着主道,这是一间私宅啊!”
林岚没回话,把目光从池震身上移开,抬脚上了楼梯。
上到二楼,发现了七个大小相同,格局类似的房间,看了一圈,林岚更坚信自己的判断。
从那座绣楼里出来,林岚对池震道:“池公子,你如果真的那么在意这间案子,我觉得,你可以暗中加派人手看着这里,这一圈看下来,这宅子太多不寻常的地方了。”
林岚意有所指,从刚刚查出那秋千绳出自皇家,林岚就预感到这件案子一定不简单。
她出言提醒,是希望池震能早稳定土地防范。
回到昨天发现尸体的那口枯井,林岚蹲在井边上往里看,久久没有说话。
半响,她才站起身道:“我要见一下最后那位屋主方怀,我要亲自跟他聊一下。”
话落,阿才立即上前回道:“方怀现在人在衙门,被扣住了,郡主要见,拿着这块令牌去衙门就可以了,就说是赵大人引见的。”
林岚接过那块令牌,意味深长地看了池震一眼,她记得暗一打探回来的消息是,池震手中并无实权,只是一个赋闲在家的名门公子。
怎的这两天相处下来,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呢!看来回去,还得让暗一好好查查。
令牌给了林岚,池震便说要留下来和阿才一起,想办法把那秋千弄下来,让林岚自己去衙门。
林岚倒也不怕,点了点头,便上了马车。
不过,在马车驶出街巷后,立即召出暗一,让他暗中盯着池震,不要轻易现身。
苏霖等暗一走后,正想开口问林岚,林岚指了指车帘,苏霖立即懂了。
池震的车夫还在前头坐着呢!
林岚笑着开口,把话题转到了案子上,在今天搜查别院后,她对案子有了另一翻见解。
这间宅子像是某个贵人寻欢作乐的场所,人常说,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民,正对着大街的一间这样的宅子,谁能想到里面有些个东西。
而那三个死在枯井内的不知名的姑娘,恐怕背后会有惊天的内情。
到了衙门,林岚拿出令牌,守门官兵看了下三人身上的衣服,皱着眉。
“令牌哪来的?”
林岚从容地回道:“你们府衙赵大人给的。”
官兵纠结了一下,然后让另外一个人看好门,带着他们进去了。
看着他那纠结的样子,林岚有点好奇这个赵大人是什么人了。
进到一间书房,桌案前坐着一个和池震一般大的男子,看到有人进来,那人抬起头,一块褐色胎计,清晰地印在他的右脸上。
不过,在马车驶出街巷后,立即召出暗一,让他暗中盯着池震,不要轻易现身。
苏霖等暗一走后,正想开口问林岚,林岚指了指车帘,苏霖立即懂了。
池震的车夫还在前头坐着呢!
林岚笑着开口,把话题转到了案子上,在今天搜查别院后,她对案子有了另一翻见解。
这间宅子像是某个贵人寻欢作乐的场所,人常说,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民,正对着大街的一间这样的宅子,谁能想到里面有些个东西。
而那三个死在枯井内的不知名的姑娘,恐怕背后会有惊天的内情。
到了衙门,林岚拿出令牌,守门官兵看了下三人身上的衣服,皱着眉。
“令牌哪来的?”
林岚从容地回道:“你们府衙赵大人给的。”
官兵纠结了一下,然后让另外一个人看好门,带着他们进去了。
看着他那纠结的样子,林岚有点好奇这个赵大人是什么人了。
进到一间书房,桌案前坐着一个和池震一般大的男子,看到有人进来,那人抬起头,一块褐色胎计,清晰地印在他的右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