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做生意不开玩笑
“李掌柜，可一阵子没见了，您又光鲜亮丽了不少啊，看来我们改良后的面膜效果不错啊。”第二天在港口胡莱一见着李华梅便自来熟的恭维了起来。
“胡大人，您还是老样子，夸别人的同时顺带还要再夸耀一下自己的东西，这算是做小广告吗？”李华梅双手抱肩道。
“嘿嘿，当然啦，最主要的还是李掌柜本身底子好。”胡莱赶忙嬉笑着补充道。
“好了，漂亮话就不多说了。还是先谈谈生意吧。”
“哎呀，李大人很赶时间吗？不急着谈生意吧，咱们先聊一会儿别的贝。”
“你还是先看看货吧。”话毕李华梅随即招了招手，示意胡莱随她而去。
胡莱等人跟着李华梅来到了港口码头货物临时堆放点。沪都商会的东方明珠号货轮早就停泊于此，此刻码头工人正操作吊装机不停歇的从船上装吊货物至码头，而码头上货物临时堆放点此时已堆了好多木箱。
李华梅来到这堆木箱前，命随从随意撬开一个木箱。只见木箱内交错放着数杆毛瑟1871步枪。李华梅随意取出一杆，拉了拉枪栓，一切都是那么的轻松简单。随后李华梅便把这杆随机抽出来的步枪交到了胡莱手中。
“都是德意志那边半年前才生产出来的原装毛瑟。胡大人看看怎么样。”
胡莱接过步枪后只是简单检查了一下，并朝枪口看了看。这杆步枪周身保存很好，很多关键零件位置都已经上了防锈油，枪管内膛线清晰，很显然这杆新枪至今还没击发过一次。
“嗨，李掌柜，你带来的枪能有什么问题呢。我对您可是一百个放心呐。”胡莱顺口再次奉承道。
哐当一声木箱碎裂的声音，李华梅的随从又撬开了一个木箱，里面是一架崭新的加特林机枪。李华梅来到这架机枪边，拍了拍机枪道：“这是改进后的加特林机枪，已按照你的要求进行了工艺微调，它的枪弹已经能与毛瑟步枪弹统一了。”
“嘿，我就知道李掌柜神通广大。”见新订购的加特林机枪也到了货，胡莱迫不及待上前查看了一番。
此次订购的加特林机枪粗一看似乎与之前的那屁加特林无异，但是为了追求弹药通用性，胡莱向沪都商会提出第二批加特林必须能发射毛瑟步枪系列的枪弹。这对军工厂家来说并不是特别难的技术问题，经过技术微调便可实现。
这一样一来，无论是轻步兵的毛瑟步枪还是火力班的加特林机枪，都可以用同一种子弹。遇到紧急情况时，步枪和机枪的弹药可以互换使用。
“1200杆毛瑟1871步枪，10架加特林机枪，配弹25万发，可都齐了。”李华梅随即又打开一木箱，里面唐满了黄灿灿的定装子弹。
胡莱和随行人员又瞅了瞅子弹，都垫着黄油纸，每一颗子弹都在阳光下反射着耀眼的光芒，没有一发是生锈没光泽的，显然子弹也都是上乘货。
“怎么样，胡大人都满意了吗？”
“嘿，满意，那是相当的满意。”
“那么，我们之前谈好的6万金币，应该也都准备好了吧。”
“那是当然。”胡莱话毕便打了一个响指。胡莱的随从立刻牵来了一辆马车。两个随从从马车上卸下一个皮箱。当着众人的面，随从将皮箱打开，满箱的金币立刻展示在众人面前。
“那我们就收下了。”李华梅看了一眼皮箱，略显满意道。
在李华梅的授意下，李华梅的部下接手胡莱带过来的马车，开始往船上搬运装满金币的皮箱。
“李掌柜，你不需要清点验一下资吗？”
这个问题李华梅其实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好一会儿李华梅只是轻笑了一声道：“在华夏地界，还没人敢欠我们沪都商会的钱。胡大人虽然近些日子势力有所增长，但应该不至于想和我们沪都商会结梁子吧。”
“那是，那是，我们文昌小地方，以后还有很多事情想与你们沪都合作呢。”
“那么胡大人，没什么事，咱们就此别过啦。有生意的话，可以再通过我们的分号与我们联系。”李华梅话毕便打算转身上船。
“李掌柜留步，我听说你们沪都商会已经开始从欧美那片进口各种后装大炮了。我想再买上一些。”
听到胡莱还想买炮，李华梅来了些兴趣道：“奥，胡大人还想买炮？那看来胡大人是想大干一场啊。不过这火炮的价格可不是一般势力负担的起的。不知胡莱大人手头上还有多少钱。”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账上还有一万多金币吧。”
“胡莱大人，这点钱的话恐怕连一门炮都买不了。您还得努力再存一些钱。”
“不用存，到时候我准能付款，我现在就想订货。”
“不用存？胡大人，您该不是开玩笑吧，生意上的事最好还是不要随便开玩笑的好。如果没别的事，今天就到这儿啦。”
“李掌柜，要不一起吃个饭，咱们详谈？”
“不了，我们明天还有一场生意，一会儿我们就离港。”在探得胡莱账上金币数后李华梅多少有些不耐烦。
胡莱没想到李华梅这么赶急，暗想道：卧槽，这老娘们怎么就钻钱堆里了啊。你就这么走了，老子那片宝贝煤矿可怎么办。于是胡莱扯开嗓子道：“李掌柜，还是吃个饭再走吧。我保证有钱买火炮。”
原本准备上船的李华梅听到此，顿下脚步道：“胡大人，我刚才说过了，涉及到生意方面的事，最好不要开玩笑。火炮的售价不比那几杆枪，你这儿的面膜生意咱们已经在做了。至于珍珠，柚木，花岗岩这些个，挣不了什么大钱。所以以我的经验来看，目前您无力采买大炮。”
说完，李华梅便转身准备继续登船。
“李掌柜！”胡莱突然加大了音量，随即从兜里掏出一个煤块朝李华梅抛去。
李华梅旋身顺势接住了抛过来的煤块，先前不屑的眼神顿时放射出惊讶的光芒。
“嘿，谁说……我文昌就只有珍珠，柚木，花岗岩的呢！”眼见李华梅表情明显变化，胡莱有些得意道。
“黄叔，您看看这煤的成色如何。”李华梅随即将煤块又递给了身旁一个岁数较大的随从。
那老随从架起老花镜，只是瞧了一眼便十分肯定道：“上乘货！无论炼钢还是蒸汽机都可用！”
“胡大人发现了煤矿？”李华梅仍是十分诧异道。
“嘿嘿，李掌柜，要不咱们一起吃个饭，边吃边聊？”胡莱一脸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