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二章:大叔和硬汉的第一次交
“雾漫,求求你…什么条件我都答应,求你放了我的孩子……”谷了了喊道。
“谷了了,你欠我的…就算是死都还不了!”
雾漫的声音发狠,语气冰冷残忍。
“我欠你什么,都还给你…都还给你。”谷了了哀求。
荣靳看着怀中一直坚强,从未哀求过任何人,一直乐观坚强的女人,成了这样。
忽然想到了一句话。女子本弱,为母则刚。
“迟了迟了!都迟了…你进来,你进来。我有话和你说……”雾漫忽然说。
“好好!我马上进来……”谷了了挣扎着要进去,却别荣靳紧紧地楼在怀里,“我不放心,不要进去。”
“我不是让你进来……我是说靳哥哥,你进来。”雾漫说道。
荣靳沉吟了一下将谷了了交个了身边的人,低头在她额头亲吻了一下,“我想你保证,一定会将谷子平安带回来。”
点点头,谷了了眸光殷切地看着荣靳走了进去。
推开门,就看到雾漫怀中抱着谷子,手中一把锋利的刀子。
屋内灯光昏暗,唯独那刀子发出阴冷森森的光。
荣靳这一辈子极少有害怕的东西,今天却别那刀子震慑了。
刀子就抵在谷子的下巴上,只要稍微用力就可以瞬间刺破动脉。
这里距离医院太远了,他又是孩子…
荣靳闭上了眼睛,不去想那些事情,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
“我来了,你有什么要说的。”荣靳的手插在口袋里,掌心的汗水一直不断涌出来。
“靳哥哥,我知道你身上有枪,扔到一边去。”雾漫含着眼泪,看荣靳的眼神有一些决绝之色。
荣靳拧眉,将怀中的枪拿出来,抬手扔到了一边去,“这样好了吗?”
“靳哥哥…你靠近一些…”雾漫说道。
荣靳走近了几步,眼神示意谷子,他有没有事。
谷子给了荣靳一个安慰的眼神。
“靳哥哥…我今天忽然想和你说说以前的事情。”雾漫说,“从我失踪到现在,十年了…从十七岁到二十七岁。靳哥哥…你知道那五年我是怎么过的吗?”雾漫喉间梗塞,脸上的泪水不断地坠落下来,砸在谷子的脑袋上。
“我知道。”荣靳忽然说。
“你知道?”雾漫差异,呆愣了几秒钟。“你怎么知道,我从来都没说过…”雾漫看着荣靳,十分不解。
“你虽然没说,但不代表我不会去查。”荣靳说道这里,语气忽然柔软了几分,“我以为你会挺过来,我为了找了心理治疗师。可是…雾漫,这四年的时间,你一直都没有好转,你的焦虑症一直在不断地加重,不断地加重……”
“靳哥哥,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在努力地变好,您没有发现吗?我真的在努力地变好…”雾漫的眼中水雾满满。
最后,她唇齿颤抖地问,“是不是我的那五年,你无法接受?不用说你了…我一直都不能接受…靳哥哥…我很脏对不对?”
荣靳要如何说出那些话,她变了,他也变了。
山盟海誓,早就不是最初的样子。
雾漫也不再是简单的孩子了。
那五年的时间,雾漫被人劫持,囚禁,被人欺辱,五年的时间,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下,过着最没有尊严的日子。
逃出来,却又被顾鸿严发现…
她是故意的,故意温顺,失忆,故意逃走,故意出现在荣靳的面前,告诉荣靳,谷了了要杀死自己。
“害你的人,我早就处理了。你还不满意吗?我们回不去了,我有了谷了了,有了谷子…我无法同时爱着两个人。所以…漫漫,你放了谷子,好好去治疗,以后你的人生还很长很长……我会一直照顾你。”荣靳声音温柔了许多。
可是话语中的内容却让雾漫疯狂了。
“说到底,你还是不要我了…你还是死心塌地了要那个女人!”
雾漫的手猛然收紧,手下锋利的刀子瞬间在谷子的脖颈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刺眼不已。
荣靳几乎可以感觉到自己颤抖的身体和紧张的神经不断地叫嚣。
“你说怎么样都可以……你说!”荣靳看着他,直勾勾地看着他。
“你杀了谷了了,和我结婚……好不好?”雾漫哀求,哀求,眼神里病态的光不断地i闪烁,好似已经幻想好了和荣靳结婚之后的美好未来。
荣靳抿唇,看了一眼谷子,又将眸光抬起了几分盯上了雾浓,“不可能。”
“那我就杀了你儿子!”雾漫的手又紧了几分。
血液顺着刀子滑下来几滴。
谷子自始至终都咬紧了牙关,不含不叫。
僵持,不断地僵持。
荣靳的冷汗早就浸湿了衬衫的后背,他浑身的肌肉紧绷,几乎都喘息不了了。
“你到底答应不答应?靳哥哥,我们本该就结婚的!我们本来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堆,你本来是在等我,可是她出现了,使劲地勾搭你…所以你就是和她纯粹的身体关系,没有爱情对不对?只有和我在一起才是爱!”
雾漫喊叫,整个人都激动地红了脸颊,红了浑身的肌肤。
“你胡说!爸爸最爱的就是妈妈!”谷子忍不住喊了一声,好似刺痛了雾漫的痛点。
她手下越发加重。
忽然门被谷了了一脚踹开,她看到谷子脖颈上潺潺地留下来的血液,整个人眸子瞬间红透了。
“你伤害我的孩子!雾漫,我要杀了你!”谷了了几乎失去了理智,不等荣靳去抱紧她,整个人就冲上去了。
谷子吓坏了,雾漫显然是没有料到谷了了会这样做。
这电光火石的瞬间,荣靳下意识地冲在了谷了了的前面。
雾漫的刀子下意识地伸到身前,来保护自己。
荣靳在护着谷了了的瞬间,刀子从手臂上划下去,瞬间一道血痕。
下一瞬间,荣靳吼叫一声,有人冲进来,瞬间制服了雾漫。
谷了了已经将谷子抱紧在了怀里。
“妈妈……我没事,我没事…只是擦破了一点皮肉。”谷子安慰谷了了,胖乎乎的手伸出来,将谷了了脸颊上的泪水缓缓地擦拭了干净。
一片混乱之中,谷了了一心都扑在了谷子身上,丝毫未察觉到荣靳潺潺流血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