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兄弟重聚

  阳泉的夜景是迷人的我欣赏着夜景走得很慢。回到家时竟然已经接近23点了。上班族必须按时作息我匆匆洗漱了一下拿本小说坐到床上正准备翻翻时电话响了。这么晚了谁给我打电话啊?我疑惑地拿起来喂了一声。那边传来ferrari的声音。她迟疑地问:‘你……刚回来吗这么晚给你打是不是不合适?‘我连忙说没关系自己是因为闲走所以走得慢了。Ferrari有些歉意地说她父母家离我这里还是有点远她该想到用车送我一下的。我跟她客气了一阵慢慢聊到今天的事情上来。

  ‘你表现得很坚强啊。‘ferrari用试探的口气问:‘你的感觉怎么样?‘我的感觉?打从寒寒离开阳泉的那一刻我对她的感情就含混了起来甚至分不清到底是在想念她还是在思念五月。犹豫了一会我回答道:‘我和她已经无可补救了但这时我的心理却并不十分难受只是感觉又失去了一个好朋友。‘‘好朋友?难道你对她的感情仅限于此吗?‘‘我也不十分清楚也许是吧。‘Ferrari察觉到谈论这些使我心情低落于是灵巧地转换了话题我们聊起了别的事情。我才知道她小时候也过惯了苦日子的那时赵船山只是阳泉贫民区的一个头脑比较灵活的半老混混而已。她母亲死得很早她的记忆里一直没有母亲这种角色人物直到5年前赵船山找了现在的这个才比她大两岁的赵夫人。那时ferrari都已经22岁大学即将毕业了所以她对这个后妈也实在培养不出什么母亲的感觉来。而我呢似乎因为双亲健全反而不太感受得到这些东西的重要性和必要性。

  我们又聊到彼此的学生生活见闻经历等。Ferrari是在英国念了信息科学的硕士才回来的因为她的特殊身份担任驻阳泉的特派专员就再方便不过。她边工作边函授了博士学位现在已经取得了证书。不过她倒很爽快地承认——那是为了政治需要、事业需要真正学东西还是要在学校学或者实际重要工作中练的。我又向她打听有没人追过她云云ferrari先支唔了一阵突然惊叫起来:‘不得了都一点钟了!明天我还要去北京开会完蛋了。不跟你说了拜拜!‘哦原来男女之间的非色*情电话都可以打这么久啊中国电信的最爱的大客户其实是这样的千千万万色*情男女吧……

  跟ferrari聊天很有意思:她头脑聪慧善于从只言片语间察觉对方的意图和感情波动。如果对方是她的朋友她总能根据实际情况采取适当提建议或者根本是静静倾听的方式使交谈过程很融洽。我和她这么谈过两次每次都使心情好转了很多。她有这个本事就是不干gdI了去当个心理医生也是很不错的。

  第二天ferrari果然没来上班。她留了话叫有案子在手的自己继续搞没案子的就把堆着的材料整理出来等她回来审批。这句话可让我们闲不下来有案子的往外一跑又没老板监管爽得无以复加而我就得慢慢地写这个把月来堆积的文字材料。这工作比抓人或监听都要劳神费力得多偏偏为了正规化建设还一样不能省略。写了一整天头昏眼花地回家才有空上上网。

  好几天没上网垃圾邮件很多我大肆挥刀删除时差点把郭光的一封来信删掉。他现在还在日本原来寒寒的特殊任务就是他揭的。所以他向我解释了一下说明并非恶意。信末说是日本的妹妹给他泡得差不多了也有点腻歪想到阳泉来换换口味希望我能接待。哈哈兄弟来访这么好的事怎能不欢迎?我立即回信叫他尽快过来好和我一起过生日。

  这天很累我草草上了一会网就去洗澡准备睡觉。刚刚洗到一半电话突然又响起来。我连忙衣服也来不及穿运起野鸡气功浑身雾气腾腾的就跑出来接。居然又是ferrari打来的她那边很闹说话几乎听不清楚。才听了两句我就明白她正在酒廊里喝酒是用手机打来的。两个月前gdI通讯委员会终于决定搞民用无线通信。但是初期成本高昂从地面基地站、手持终端机到电话费无一不贵得离谱只有正县以上领导实职的可以公费配用。我看着眼馋已久只是我的两年工资才能买得起一部手机也就不做他想。Ferrari说到北京报道后纪委给她配了手机把号码告诉了我叫我23点给她打电话提醒她回宾馆免得喝晚了。

  原来是说这个事我匆忙记下了号码。窗户没关夜风穿堂而入刮在全身是水的我身上。虽然运着野鸡气功也顶不住寒冷连打两个喷嚏。Ferrari带着醉意说:‘好端端的打什么喷嚏啊我在想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呢。‘我连连打哈哈说:‘你一定不希望见到的。‘挂了电话我跳着跑回浴室把澡洗完。因为怕一睡睡着了不记得给ferrari打电话我干脆坐到床上拿起五月送的笔记本来玩游戏。回人间以来我始终没有找到时间可以深入研究这个东西写数据转换程序什么的也都没动手只是有时拿出来打打小游戏最近几个月都没用过了。忽然间我察觉到屏幕右上方出现了无线网络联通的标志——无忌军的无线网络难道联到人间来了?不可能吧……

  然而确实可以连接了我输入了一个无忌军网站的网址立即显示了出来度还挺快。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看来我得快点想法制作数据转换程序那样的话就可以随时与这边的电脑交换东西了多么方便啊。正在陶醉中看到网站上的大字新闻标题《我军幻界攻势势如破竹伽南敌寇望风披靡》连忙仔细看下去。

  我的天界文字学得不太好又缺乏锻炼的机会这电脑很小屏幕自然就更小。总之我花了很大的功夫最后干脆在上面加了个放大镜把相关的新闻都看了。从新闻上看无忌军在幻界的作战比较顺利但是总的来说从统计数字上来看杀敌数量非常少少到了与作战次数不相称的地步根本就没有伤到伽南军队的根本。看来看去主力决战都还不知道是何时的事呢。这个网站有全部参战人员的名单提供伤亡查询。看到这里我的心突然猛烈的跳起来怕自己的手指一动出现绝对不愿意看到的结果。虽然我知道只要有那个结果的话无论我是否进行查询那个结果已经产生了是无可补救的。

  第一次查询五月没有取得结果看来她确实不是一般士兵。当然如果她那种实力的都是一般士兵无忌军随便派一个团来gdI就可以全体放弃抵抗就地投降了。她的身份我一直没问她也始终绕开那个话题。连‘五月‘这个名字是否是她的真名我也根本不了解。反复查询了多次一直查到了师团长级都没有。依她的表现来看实力可能几乎与虹至枫差不多她也提到过可能会与虹至枫交手。那么难道她是圣将?我产生了一个更怪的念头——难道她是无忌军的家主?

  这个很容易办我在网络上查询了一下无忌军的资料。果然天界的网络基本就是无忌军的网络资料太多了。多次筛选之后都还剩下几千种。我见过无忌军的士兵他们都是全身金属强化盔甲脸上还戴着一种强化金属制作的面具有强化防御特别防御远程武器的作用。看来这不但是实用主义还是他们的美学连无忌军家主也是那样的穿着。凡是他的露面照片上面他都是身着黄金重甲头戴金冠、面部罩着黄金与宝石镶嵌的防护面罩。穿上这付几百斤重的巨型盔甲别说是男是女看不出来里面就是罩着一头猪只要它不叫别人也是绝对无从察觉的。

  至于家主的姓名那就更麻烦了:典型的贵族化姓名全是天界语里最高贵的那种字眼堆积而成的一共一百五十二个字看得我头都要炸掉了。官方文章里进行简化时都是称的长崎家主六世。那么密密麻麻的一大堆天界字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干脆把那么一长串名字单独复制下来用电脑搜索看里面有没有‘五月‘这个字眼。结果出来得很快:没有。

  那么最后一种五月是无忌军家主的可能也被推翻了。她究竟是什么人呢?想了半天毫无头绪我突然想出一种很恶的可能来:她会不会只是无忌军总部一个稍微高级一点的将领所以根本没上战场所以查不到。所以她跟我说她要上战场根本是胡吹目的嘛是为了诱奸我?

  好像想得太无稽了……

  长时间使用无线联网装置我还是担心会被无线电检测组织查到。得出结论(实际上什么都没得出)后我立即就关闭了笔记本闭目想了一会五月的事。眼看23点要到了我给ferrari打了个提醒电话。她在酒廊里好像已经有点喝多了先听着还不耐烦后来忽然想起来是她叫我给她打的才短促地说了句:‘知道了。‘挂上了电话。

  我算是吃了个没趣把笔记本放到一边关了灯就睡觉了。这时一天的疲倦一下子倒卷上来立即晕胡胡地睡着了。

  都不知多久突然床头电话又响起来。我正在做恶梦一下给打得惊惶失措半天没反应过来。电话响了三、四下就不响了我也只当是打错的。虽然是做恶梦中但给打醒了依然十分之不爽。直着耳朵听了一会只听到嗖风海海的吹着没别的动静。正舒了口气又准备躺下去时电话又响了。我叹了口气爬到床另一边去接拿起来却没有声音对方已经挂断了!

  这一下可把我气得不轻打开灯一看时间已经是凌晨2点了谁这时给我打骚扰电话啊?我干脆坐起来就那么等着电话。过了好一会电话又响了我一把抓了起来恶狠狠地叫道:‘谁!!!‘好半天那边都没有说话。我正准备砸电话扯线时突然传来了ferrari的声音:‘是我。‘原来是她啊我把手缩回去了声音降了八度问:‘什么事?‘‘我回来一阵了。刚才你给我打电话时酒喝得多了很不礼貌所以……‘我等了一阵她没继续说下去我便打了个呵欠说:‘没什么我并不在意的已经睡了好一会了。‘听到我这么说ferrari连说‘那对不起打扰你休息了‘一边准备挂电话。我随口道:‘没什么领导嘛你就是这时叫我下海抓人我还不一样的要去?‘ferrari又不说话了。我喂了好半天她才叹了口气问:‘你始终还是那样看待我的吗?我一直不想别人那么看我的可他们都是如此。现在你也这样了?‘我倒不知道她这样在意这个事情支唔道:‘虽然你要大家叫你ferrari再起码也要叫大姐、赵姐可是你的身份毕竟在那里大家不可能不考虑这个……‘ferrari打断我的话:‘我说的是你不要岔开话题。你是怎么看我的?嫁不出去的大龄女人、靠金钱和关系飞升的准将还是巨富赵船山的女儿?!‘我这才知道ferrari生起气来之可怕她一串连珠炮式的提问把我简直逼到了墙角退无可退。我连忙叫她千万不要生气可她固执起来非要我立即回答不然肯定生气而且回来要好好的收拾我。我最怕领导收拾了——无论ferrari怎么跟我说不要记着她的领导身份我想也不会有人能有须臾忘记的。但这话现在不敢对她说我只好挖空心思地想了一阵说:‘我的印象里你是个聪明的、豪爽的漂亮姐姐如果我又一个你这样的姐姐那我的人生就不至于象现在这么黯淡无光了。‘ferrari听了噗一声笑:‘还挺会说话的啊这回就饶了你。‘于是我们又开始神吹一口气吹到接近4点眼看第二天爬不起来了。Ferrari叫我写个病假条给单位打个电话撒个谎说重感冒什么的这两天就不用去了回来后她给我批就是不会扣钱。看吧和领导套近乎总能捞到一些额外的好处的。

  这之后的连续几个晚上我和她都在电话里神吹好几个钟头渐渐似乎成为习惯。

  三天后我一觉醒来看看日历现我的生日到了。虽然在家里休息了三天没去上班但事情却没少做又打了半宿的电话根本把这事忘了。我忙着到市去买了些菜又打扫了一回房间。一切做完后已经是中午了。正在吃午饭时郭光打了电话过来说马上准备坐飞机过来要我喊上谭康一起去接他。

  要喊谭康吗?

  我没有车本来象这种小事只要跑到单位去也能拿到公务车来私用一把。问题是我装死请了那么多天的病假怎么跟人交代啊?人家看着我活蹦乱跳的说起闲话来ferrari也很难就轻易抹平吧?到单位去拿公车万不可取找出租车去嘛兄弟自远方来面子上又不太过得去何况还要找谭康。那个家伙更是相当势利看着高级别的我坐出租车一定会嘲笑我的。别人嘲笑我就算了他和我旧帐未了不能让他嘲笑。

  我鬼使神差地想起了ferrari的那豪华跑车。但是她人不在借这么高级的车好像说不出口。考虑了一会我还是给她打通了手机。她这时正在开会先是声音小小地跟我说话然后好像走到外面来了才大声了一点。我有些难以启齿地问她能否随便借我辆车要接兄弟。Ferrari一下就听出了我的意思说:‘那去拿s735吧我停在我爸爸家的。我给管家打个电话他会把钥匙给你。‘不可能吧这么爽快?那车可值68o万啊……

  我连连致谢ferrari匆匆地说她开会正忙等完了再详细说我们才结束了通话。我候了个把小时算到郭光差不多到了出门坐了出租到赵船山府上。他家管家一看到我就恭敬地把我引了进去带到车库把钥匙交给了我。虽然我不是第一次开这辆车但只要坐进去就会浑身激动不已。一路飞奔到特区管委会门卫见了这么拉风的车都不敢问我就放我进去了。

  我和谭康会合了一起到机场去接了郭光。他看到这么拉风的跑车双眼直翻白。我们和他拥抱时听见他口中喃喃地说些什么。详细问他时他的回答果然具有小淫贼特色:‘要是可以找一个全裸的美女躺在这么拉风的车引擎盖上给xxoo多好啊……‘虽然很了解他但我和谭康还是作出了拜服不已的表情。

  自从62年分别后一直没有见面已经2年多的时间了。无论过去有多么多的不快也可以都暂时放到一边。我们一起来到我家他们看了看布置都说还凑合只是少了女人。说着说着就说到寒寒的事情上来我叹气不已说不想再提他们也不再多说了接着就开始张罗着吃晚饭的事情。我们三兄弟都是好吃一族虽然都比较懒不过材料备好了动起手来还算快。弄到18点过万事俱备我们围坐在小桌前准备一起烫火锅各自放了一箱啤酒在背后拿大杯对饮。郭光在日本呆了半年早把日本人喝酒大闹的那一套学了过来。我们几大杯酒下肚也都是热情澎湃。我和郭光都拿起扇子跳起舞来边跳边大闹不休。连谭康那样假正经的也喝得满脸通红酒话不断。他不断说些什么当年他不是存心整我是为了寒寒好——我们和寒寒都是朋友所以都该为她好一类的话。我头脑热心里却还是清楚得很。口中唯唯说着很大气的话心里却还是不接受的。

  我们喝的时间很长菜没吃多少酒却喝得太多了。没多久各人背后的箱子里都空了一大半。郭光突然大吼一声:‘有酒岂能无色?大黄我们召妓吧!‘我想都不想一挥手:‘随你便!你要叫得来我付帐就是!‘郭光跌跌撞撞地爬过来:‘那你告诉我号码我叫!你害什么臊啊一个假字害终身知道不?‘我连连摇手说不知道郭光抵死不信。为了这个‘不知道‘是‘不知道号码‘还是‘不知道‘一个假字害终身‘‘这个问题我们俩纠缠不休扭打成一团。呵呵各自练了两年都有些功夫了简直就是在过招。乒乒乓乓地在地板上从东滚到西撞倒杯子、茶壶若干。不过我还是心里清楚的万没敢使出野鸡气功来。他们两个对我太了解了如果现这样的力量暴涨我可说不清楚。

  眼看我们扭得不可开交谭康突然大喊一声:‘打个**这种事情来问我!‘小淫贼立即又扑了过去把他按倒在地板上恶狠狠道:‘快说!‘谭康几乎喘不过气来断断续续地说:‘我知道个脱衣舞娘的号码可以叫来乐乐能不能进一步看你的本事啦。‘郭光一听大乐急忙要号码。

  这时电话突然响起来我正在电话边上顺手就接了起来。是ferrari打来的她似乎很疲倦开口就牢骚:‘政法书记简直神经了这时候才散会好累啊。‘我想着这种色*情电话一打又得几个小时不知道我这昏脑袋能顶住不?一边回答:‘那还没吃饭吗?快去吃点不要饿着了……‘这时小淫贼从谭康那里抢到了电话号码兴奋得高歌起来。Ferrari听见了问道:‘你那里怎么那么闹啊有客人来了吗?哦你今天借车就是接他们吧?‘我嗯了一声说:‘我过生日他们来跟我庆祝的有个还专门从日本来的很热闹啊。‘ferrari呀了一声问:‘你过生日怎么不告诉我?‘我懒洋洋地回答:‘几乎忘了想起来你又在北京开会怎么回得来?所以所以就……‘这时一股酒劲上来说不出话连打了几个酒嗝。郭光爬了过来接过电话就大声嚷嚷:‘是‘午夜小猫‘俱乐部吗?我们这里有三个饥渴的寂寞男人哈哈把最爆辣的mm派过来吧地址是……‘那边ferrari立即把电话挂了谭康马后炮式地提示:‘那是大黄的电话你还没拨号呢。‘郭光才反应过来重新拨号叫鸡去了。我闷着头坐到一边心想:‘坏了她明天回来多半要收拾我。哈哈反正是明天的事了……‘那个脱衣舞娘动作慢得要死我们把箱子里的酒都喝光了她都还没来。照老规矩我们打开电脑切磋了几盘格斗游戏来决定谁去买酒。不幸的是我今天状态稍差打醉拳居然又连输给他们两个只好自己去买酒。喝得醉晕晕的不敢开s735(碰坏个反光镜也要我一年的工资啊)只好自己走到8oo多米外的店去买。

  好容易买到酒回家来时却看到一辆警车停在门口俩警察正把一浓妆艳抹的妞押上车另一个老一点的在我家门口严厉对里面训斥着什么。等他们走了我才进去。一见我郭光就大嚎道:‘大黄你亏大了。这妞才跳到一半不知那个缺德的向警察举报来了人就把她抓走了。还好啊咱有谭康这样的地头蛇罩着不然连我们都要关到号子里等人来保释了。‘谭康跌跌撞撞地坐起来慌忙摇手说:‘小事一桩有我在什么事都别怕!只是***有点败兴啊大黄今天是寿星却没看到咱俩好歹还看到一点这妞确实爽的一逼啊~~~哈哈~~~‘和郭光一起狼笑起来。

  没鸡取乐我们就又大喝起来。一个个的都如在云里雾里飘来荡去乱闹不休。不知到了什么时候突然电话又响起来。郭光爬过去接起来大叫:‘是小猫俱乐部吗……‘突然住嘴把电话递给我:‘你的。‘我接起来喂了一声电话里传来ferrari的声音:‘我很生气你出来!‘说罢就挂了电话。

  我还想问出哪里来从哪里出去可以到北京呢。突然我意识到了什么立即清醒了一大半。连忙催动野鸡气功流转头脑逐渐恢复正常了立即开门出去。果不其然ferrari站在我家门口瞪着我不放。我突然觉得有种欣喜若狂的感觉问:‘怎么这么快回来了现在几点了啊?‘ferrari说:‘23:2o我坐夜班飞机回来的。‘我傻笑着看着她她一言不。好半天我喃喃地说:‘脱衣舞娘给抓走了。‘ferrari忍不住噗地一声笑出来说:‘我给阳泉警察局长打的电话他是我义父哦。‘我点点头叫道:‘就知道是你!没吃饭吗?天这么冷进来热和热和吧有火锅。‘Ferrari好像不太愿意进这种酒气冲宵还有烂醉的男人的地方突然小淫贼奔出来趴在我肩膀上大叫:‘大嫂好!我是大黄的三弟光光初次见面请多关照(他后半句都在说日语了)。来来来我们一起大闹庆祝大黄的生日吧!‘他几乎是把ferrari硬扯了进去。Ferrari试图着挣扎了一下但实在是顶不过这个醉酒痴汉。光光这时热情洋溢主动把谭康拉去厕所用冷水冲头把两人彻底打醒。然后我们四人围着炉子又开始吃吃喝喝。几轮酒下去ferrari的豪气也上来了开着s735出去又买了一大堆酒回来和我们一起狂喝起来。

  到了22日凌晨3点我们这边的酒席终于结束。光光和谭康在我的地板上一横一竖地躺着用力踩或用沾冷水的寒冰掌反复打击也打不醒了。我从ferrari来了就一直在运转野鸡气功头脑反而清醒得多。虽然四肢麻木了还是能一摇一摆地送她回家。呵呵到把她送回家又返回自己的家已经凌晨4点半了我再坚持不住一头倒在门口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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