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告别

  映入我眼中的是一个五光十色的繁荣都市其规模远过为地形阻挡的南京。寒寒不敢停留立即回家去了。我与龙二来到他家时才知道什么叫孤独——他老大远回家来却只有佣人来迎接。在这之前我们在船上打了两天两天三夜的牌累得快倒下了忙洗了澡睡觉。

  佣人来叫我吃饭时我还在做梦。下去进餐中龙二忽然说:“你一定知道原来我追求过寒子小姐。当然我们的第一次接触也因此而起产生了一些误会。”

  我点点头他有些难为情地叹了一声说:“勉强不来有什么办法呢?可我一直认为谭康不适合她所以对你和郭光也很反感我认为你们是在害寒子小姐。”

  “我没有做什么如果有什么误会大概也是因为有其它原因吧。”我努力在猜他的真意所指却毫无结论。他接续说:“我们同学了一年我逐渐开始了解你对你的看法也改变了我相信你是值得寒子爱的可靠的人。”

  我正在喝汤一下呛得咳得满脸通红问:“你可以不开这种刺激性太过的玩笑么?你瞧瞧我象是个in1ove的人么?”龙二奇道:“难道不对?但我观察她绝对是对谭康没什么兴趣的可她还是那么接近你们……”

  这时我们的头脑中同时出现一个古怪的念头止不住的一起趴在桌子上捶桌大笑。我笑得喘不过气来说:“你该邀郭光来他要在一定会……”龙二也笑得老泪纵横问:“证实一下怎么样?用电话。”

  他家确实有钱可视电话都好几部。我立即拨打郭光很快郭光的淫笑就出现了我与龙二已商量好了。我沉痛地说:“我们一致现:寒寒不爱谭康。”

  “真的?哈哈最好不过。”郭光笑道。

  “但我现她另有所爱以为是大黄。”龙二也一脸正经地说。

  我奋然举拳道:“你知道这有多荒谬她不可能也不应该不告而爱的!”

  “哈哈当然她喜欢我嘛。”郭光不住地淫笑。

  真把他说的话一句不差的猜中了我大笑道:“滚!祝你走运。”挂了电话续吃。我与龙二交流了一番也猜不出寒寒倒底在想什么最后我套了一句:“女人心海底针”龙二认为大大有理。

  过了一天我们开着车在东京各处乱转尤其是电脑区和风月区。大开眼界之余还学会了开车(以前玩game多也有原因)。过了两天寒寒获准到东京一游。我们仨一起乱逛在各处留下了照片。凭着gdI放的证明我们还进入了东京湾防御阵地参观了那里的白色巨舰和巨大的海妖导弹。导游小姐向着我们这些获准进入的人解说道:52年8月天界西方极乐国企图入侵东京gdI组织强有力反击并用海妖导弹击毙该国王储导致其军队溃散撤回。我们边听她的解说边看着为打死一个天界的二流武将而动用的眼前这2o米长的对航空母舰用的一足可把南京市中心都炸毁的中程导弹实在是有够夸张啊!

  日本烦人的地方就是繁文褥节过多。寒寒和龙二对人行礼时我都想撒丫子走路不过强忍了下来。据我感觉中国是越落后的地方礼节越多就不知日本的礼节意味着文明还是落后了。

  春节将至我们一伙又来到京都寒寒家过。她家是著名的内藤财阀控制着日本9o%的钢铁相关产业其家风也与钢铁一般坚硬。好在可能生意比较好家主一直都不在可就是个管家都把我和龙二管得莫奈何。我们也就是想在她家后庭院子里弄弄烧烤钓些鱼都是屡屡遭到白眼。不过日本风味的豪门生活过着也还有新鲜的地方我玩得也挺愉快。过春节时寒寒找了她的几个同学和同龄亲戚来我们一起喝酒庆祝。日本人喝酒可比我们还闹得多了!我都学会了几招拿扇子跳舞的招数准备回去教小淫贼。

  春节过后我和龙二就先回了东京。一周后我们正在做回南京的准备工作时寒寒也从京都来了。大伙基本都整装待还有1天的时间。我提议再去东京国际会议中心走一遭拍几张照片。他们没什么意见就都穿了天界局制服带齐了证明去国际会议中心。这套军服很受人注目用途是作为开重大会议时的礼服极少有人穿出来拉风以致不断有人问我们从哪儿买的。我不会说日语用英语跟他们牛B说是天皇御下的雇用军神风营的他们还真有不少相信了跑来与我们合影。我们赶忙戴墨镜免得形象暴露而触犯gdI条例弄好后任他们拍就是。天界局的要是看见一定大大吃惊——人人都怕天灾降临在自己头上走路时只差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在身上挂牌子称“我不是天界局的不是gdI雇员”可居然还有人穿了基本没人穿出来过的制服在公共场合献宝。

  当然我们那时是没想那么多的只觉得威风八面而已。巡警跑来检查了一下我们的证件证明不是假冒的之后也只有远远的站在一边看着我们。

  这时估计是会议告一段落一些代表下楼来透气。这一带虽然是茫茫人海但警察和gdI保卫人员早就把会议中心门前2oo米内清了场只留下我们几个有参观许可的。我立即看到了渚先生他也立即认出了我——我确信我就算穿一套和服理一个霸王丸头再背一把“河豚毒”他照样能认出我来。

  我立即摘下墨镜走上前去盯着他看。几个便衣和他的保镖想上来控制我被龙二和寒寒拦住了。渚先生一挥手他们都退下了。他伸手在我肩上一拍数了数我肩上的星哼了一声说:“少尉你很努力啊难得你还是成功了。但记住你始终是中国gdI雇员目前还是我的下属就算你在本国gdI内转会也不可能逃出我的控制。乖乖听话吧为了保住你那颗星。”

  “你对我说这些话真是让我感到很没水平啊。我是一个少尉候补你现在是南京gdI政法委第一书记。而且你要知道它会生孩子的。”我说:“一个生两个两个生三个。然后再加一条杠又是一条杠。啊那时我就有三杠三星了而您……”我数了一下“哟才三杠两星嘛。过十几年退休时也许会安慰性的加上一个小星星让你当一个‘准上将’。那时嘛……我一定会叫你把说过的话收回去的。”

  他对我的话是**裸的威胁而我回复的话则是不自量力的挑衅了。我边跟他B胡边用眼角余光观察我们的敌对方。明哨暗哨的已经看到了7个。他只要一挥手的话7支枪对我们开火可是万万抵挡不住。但我赌他不敢:在旁人眼里我们是充满了友爱关怀的上下级成名人物翻脸就得考虑影响了。而我刚才的话就算在nhk播出也至多上“笑林广记”节目不会有人相信的。

  渚先生很平静但我看得出他在压抑心中的怒火。他慢慢地低声说:“你有胆!

  你将来可能不是我的直属部下也不在南京工作我是不能直接奈你何而你也许也真能快升至上将——你就尽管想吧!在天界能生存下去不被现已是成功的特工想要立功怕你这辈子是没机会了!“他与我们三人握了握手后带着保镖拂手而去。我们都面露笑容地慢慢坐下来坐到门前喷水花池台阶上。我冲寒寒和龙二笑道:”可出了口恶气。“仰起了头。

  过了一会我们三人才低下头来翁着鼻子互相问:“止住了吗?”确定都止住了鼻血方才离去。渚先生真**不地道那么大的人物还和我们这般无赖小草级的人物较真用不知是内家真气还是西方魔法的方法对我们进行了报复虽然只是震出些许鼻血小小示威而已。

  在我们离开日本时我在横滨港看到送行的人群中似乎有一个似渚烟的女孩但现得太晚我拿到眼镜和望远镜时已经什么都看不清了。也许我的命运真会象渚先生说的那样而与渚烟的缘份(看我用了什么词啊!)也到此为止了。

  龙二和寒寒都没问我如何与渚先生结的怨他们看来(甚至我也认为)事情已经过去我反正再也不会犯在他手里了没必要知道。我很欣赏他们这种不追问人家不愿意主动说的事情的性格呵呵。

  二年级下学期学的东西开始分专长而定。寒寒和龙二在武术方面的课业较多而我则多出了网络理论破译基础和密码学等计算机方面的专业课程。这些都是意在打下基础培养专长我也完成得相当不错。想来渚先生瞧我那么嚣张认为我无知者无畏肯定不会成器就放弃对我的制裁了。我想他多半已把渚烟送到外地也就没再费心去找她。这一学期是我难得过得比较轻松的一学期只是离开南京的日子越是逼近时时想到有些难受。

  谭康与寒寒的关系就确实比较奇怪。之前我并没有太多的想法但听了龙二的话后觉他对寒寒的追求劲头也不是太足寒寒也对他不温不火。反正也就这一学期了看来他们不会有新的进展多半也就这样随着人各两地而自然断绝来往。尽管我对渚烟只是友情而非爱意(我不是变态再次声明)但遭受渚先生给予的毁灭性打击后我还是象失恋一样痛苦并再次失去了逐爱的兴趣。每夜听郭光吹如何调戏女同学也不再象以前那样兴奋了。

  日复一日分别的时候终于不可避免的到了。我们专业在六月中旬就要迁至北京参加军训然后整编进行外语强化教学。这一天我们老早包下了喜乐餐厅的一个kTV包厢大碗喝酒。龙二说看不惯季康拒不参加我们这一堂跑去和别的mm联谊去了。

  我们回忆起一起度过的两年岁月多少快意恩仇不由一阵阵的哭一阵阵的大笑。到后来脸上和手上都分不清是酒水还是汗水。我们一地唱歌最后我与郭光合唱到“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一切终究全都会失去”时不由男儿泪如泉涌相拥而泣。天下之大我们意气相投的兄弟们能够再次满员相聚也不知是何年何月的事了。也许就此生离死别也是不奇怪的。

  深夜散场回到宿舍后我在忘忧城公告牌处向各位大侠辞行。大家互相说了许多安慰的话手指都打麻了。我销了帐号从此退出了忘忧城。南京国际关系学院这个忘忧学园也离我而去了。

  第一卷忘忧学院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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