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空旷的草地上,看不见一棵树的踪迹,过人头高的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草,将附近一袋的泥土给严严实实的盖牢了,谁也不知道这并不是天然而成的草地,而是有人精心种植的,而唯一的目的,隐藏泥土下面的秘密基地,这深不见底的草,一旦有人闯了进来就只能完蛋了,在这一穷二白的草里。找不到回去的路,也找不到回家的方向。没有一定的本事,更是很难走出这里。这样的话,就断水断粮了,在没有水也没有粮食的地方,只有这种怪异的草的话,要么你把自己变成羊。兴许还有活的可能,要么你就准备饿死或者渴死吧。

  而这片严严实实的草地中,有一处的草的颜色是特别青的,不用说也猜得到其中必有玄机。不错。那就是某个地下通道的

  “罗丽敏,枉我这么信任你,你居然谎报军情?”说话的正是刚刚狼狈而逃的逍遥风。他依旧是一袭黑衣斗篷,坐在王得座位上上,罗丽敏微微跪在地上,脸色有些惨白。却什么话都不想多说一句。

  “说,为什么要这么做?”逍遥风看罗丽敏面对自己的质疑,除了脸色有些惨白以外,居然没有任何反应,看着衣着有些凌乱的她单膝跪在地上,似乎之生死于肚外的样子,刚刚消灭一点的心里的火气,又呼啦啦的冒了起来。也顾不得自己现在王的身份了,冲下去揪起原本就已经有些凌乱的衣领,瞪着一双红得快要冒火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罗丽敏那双视死如归的眼睛,大眼瞪小眼,小眼两目无神。别的不说,这个样子还真有些像是一对猩猩母子在相互用眼神交流似的。

  “说。”罗丽敏越是这样,逍遥风就越无法冷静了。声音回荡在整个大厅,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了,现场的的气氛是一种不能够用语言来形容的压抑。站着的卫兵,一个个都心惊胆战地,生怕自己的做错一点什么。而后果不堪设想。只有罗丽敏,紧闭着嘴巴,似乎要将陈默,以及关于陈默的一切,都埋藏在自己心里知道永远。那点小秘密是属于她的,属于她一个人的。

  “为什么有两个武林高手在你不告诉我,为什么?”逍遥风有些歇斯底里的将问题重新问了一遍,期待着罗丽敏能够说出理由来,哪怕是一种敷衍他的理由也行。她从没见过他这帮失态。这般在众部下面前歇斯底里,在她的眼里,他是王。是冷酷无情而高高在上的王,拥有着冰冷地血液,以及更冰冷的心。她在他身边的时候,出了寒冷地气息意外,能感觉得到的依旧是寒冷。那么的高高在上,那么的骄傲自满,那么的信心满满的王啊,逍遥王啊。居然会为了她的背叛而甘愿走下阶梯,将自己如此近距离的身体靠在她身上。怒视的眼神,从那空洞地银白色的面具里射出来是那样的明显,让人怜惜。

  “可以让我看一面你吗?”罗丽敏慢慢升起有些虚弱的手说道,第一次,她是这么近距离的在他面前。她能后清楚的听到对方急促而柔弱的呼吸声,她能够触摸到对方那冰冷而白皙的肌肤,人的**是不能够得到满足地,于是乎,她想得寸进尺了。她想看看她,看看那个终日配戴者银白色的面具的后面是怎样的一张面孔,俊朗的?帅气的?丑陋的?还是普普通通的。

  逍遥风被罗丽敏这么突如其来的一问,呆了几秒。她以为他默许了,她以为她就能够如愿以偿了,她以为……就在她地手已经可以触及到面具地时候,她感觉到了自己的手开始有一种细小地东西在慢慢侵入,并且迅速蔓延全身,一股疼痛感立刻席卷全身。本来是他揪住了她的衣领。将她略微了提了起来,本来还有一丝力量支持着她。可惜,这股莫名的疼痛剥夺了她所有的权利,以至于她真的连话都再也说不出来了,口中的一股血腥的味道,令她立刻吐了。

  这是一口鲜红鲜红的血液,它染红了那银白色面具,溅湿了男人的衣裳,斑斑点点红色,在白色的裙摆上,在黑色的布衣上,微弱的烛光下,是那样异常的清晰,那样异常的耀眼,感觉这一切好像是一场梦,一场不能够醒来的梦,能说什么呢?能做什么呢?她中毒了,毒液随着身体里的血液已经流遍了全身,甚至还没有等逍遥风反应过来是怎样一回事,她已经在吐出一口鲜血以后,永远的躺在了逍遥风的怀里。

  “利敏,罗利敏,你给我醒醒啊。这是怎么了?”空荡荡的回声,伴随着歇斯底里的喊叫,他是王,不错,他同时也是一个人,一个平凡的男人,看着昔日跟自己朝夕相对的女人,就这样,**裸的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不知道是以什么瞒天过海的方式,服下了毒药。

  就这样顷刻间的时间,将自己的生命永远的定格于这一刻。

  他一挥手。叫道:“出去。都给我出去。”

  咚咚咚咚。没有人犹豫。没有人劝解。没有人说话。就这样。几个碎碎地脚步声过后。空荡荡地大厅。就只剩下瘫坐在地上地逍遥风。而罗利敏。已经紧紧地闭上了双眼。那只想拨开逍遥风面具地手。就像一下子没有了主人地命令一样。做着自由坠落体地运动。哗啦啦一下。沉沉地打在了逍遥风地胳膊上。“你怎么这么啥呀。啊。啊?用得着连自己地命都不要地吗?”自从逍遥风投靠了黑暗势力以后。这是他第一次。恐怕也是唯一一次。能感觉到痛。一种心痛地感觉。他从来不会想到罗利敏会有背叛他地一天。从来没有想到这一天会这么快地到来。从来没有想到背叛自己地理由居然是为了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有妇之夫地男人?

  更没有想到。原来在自己地内心深处。早已经将她当成是自己地东西了。只有自己能够指挥使用。不允许任何人占有她。他没有想到。自己地一句气气地逼问。居然会害死她。没有想到。她在背叛他地那一刻开始。就为自己选择了死。选择了以命来偿还自己地债。

  陈默。陈默。陈默。如果不是你。我地敏敏也不会死。如果不是你。她还是我一个很好很忠诚地部下。如果不是你。她也不会自杀。如果不是你。她也不会背叛我。如果不是你……渐渐地更多更多地理由开始从逍遥风地脑袋里面飘过。

  这个世界上有这样一个说法。人在失去理智地时候。选择想问题地思维就会比其他人更加不可理喻。更加地偏激。仇恨能蒙蔽自己地双眼。使自己地心灵失去平横地判决。恰恰逍遥风就是这样一个小男人。在对于罗利敏服毒自杀地这件事上。他没有反省过自己。没有反省过为什么会这样?如果他早一点发现她地不正常。早一点知道事情地缘由。会不会现在得到会是更加圆满地结局呢?

  他没有思考。他将这一切地责任都推到了陈默地身上。如果不是因为陈默这一切都不可能发生。于是乎。这颗仇恨地种子就这样。深深地在逍遥风地心里埋藏了下来。他刚刚对陈默地那份欣赏。那份好感已经荡然无存了。他视他为仇敌。因为他逼死了罗利敏。他要报仇。要报仇。火红地眼睛布满血丝。额头上细小地汗珠也在这个时候不知不觉地一滴一滴地冒了出来。

  他要从长计议,一举消灭陈默,让他不得好死,也尝尝失去亲人的滋味。

  陈默不知道,一场阴谋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针对他而进行着。

  这个时候,张小涵扶着龙田欣雪,在陈默的快马加鞭上,终于赶到了自己的营帐里,虽说,行军打仗,条件有些简陋是避免不了的,我们能够做的就是去适应,绑在十字架上的那些先锋官已经不见了,估计三魂酒的药力已经清除掉了吧?

  天色已经渐渐晚去,硬仗里灯火通明,却听不见人声,站在门口的两位士兵就像两个竹竿一样,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手握着长矛,两眼平视前方,一动不动,张小涵背着龙田欣雪从他们身边走过去的时候,对方依旧保持着自己的姿势,一动也不动,在还有些光的天色下,看看自己制作的那些十字架,用来帮助那些先锋官解除三魂酒的毒性用的,七七八八的立在那些空地上,在头上来几只乌鸦飞过的话,就别提有多恐怖了。<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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