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蔷薇白玫瑰〔一〕
我们的绝交是在十一月之后,那时幻想着两人一起看雪轻轻飘飘地落在房屋上,一起将袜子放在床头边,等待着圣诞老人送来礼物的圣诞节,变成了一个人的孤寂。
但我似乎很坚强从未说过后悔。只是一想到约定着毕业以后陪我去上海看偶像演唱会的是另一个人时,心里止不住泛着心酸。
十多年后我都还记得那个午后。因为竞赛的缘故,留在学校吃午饭,那一天也刚好是初三的竞赛。
在教室里复习,偶然听见有人在叫我。如果当时没有听见,是不是一切都不会变成这样?我抬起头看,前门的门框上斜靠着一个人影。那是我怎么想都不会想到的他啊——言诚。
心里有些许小开心,但更多的是紧张。教室里的人都沸腾了,就像此时的我。
见到我出来,他便起身。眼前的他是我从未见过的他,他好像有一些局促不安,有略带一丝紧张。但是他还是那么从容:“你…以后不要再给我写纸条了…好吗?”
那一刻,我愣住了,但还是镇定的点了点头。
客套了几句,他就走了。
我忘了自己是怎样走回座位上,忘了八卦的同学问了些什么。
但是,我清清楚楚的记得,那个午后,我的脑中全是他。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吧,用俗一点的话来说,那叫一见钟情。
但是我们的距离总是那么遥远,我总是抓不到他。
迄今为止,他和我说过的话就只有这一句。
几个月后,在听说学声乐的同学要集体排一个节目时,我高兴的几天没有睡着觉,对每一次的排练充满了憧憬。
每一个星期五的晚上,我们都拥在一个小教室里。老师不断地纠正我们的音准,我们不断地唱着手上的曲子——《澎湖湾》
每一个星期六的上午,我们都挤在一个舞蹈室里。老师不停地想着动作,我们也不停地走着队形。
两个星期的时间,每一次的排练我总会默默关注他,但他却从未瞧过我。
元旦的晚上,我们的节目作为最后一个压轴登场。
那一张培训中心所有人的大合照,是我有的第一张他的照片。
后来我们又回到了平平淡淡的关系。
你们连同学都算不上吧,你有什么资格喜欢他?
我总是这样问自己,但总是没有答案。
在学校里偶尔能碰见,但是也是擦肩而过。
“你喜欢他,是因为什么呢?”
“因为…因为他的所有…我都喜欢”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