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用完就扔
“看来是没有骗我们。”
楚汐雨轻轻斜觑了一眼镇定的某人。
从那方水池后,穿过一片绿林,果然到了平坦的大道,路上来往的马车行人也络绎不绝。
完全看不出方才出来的地方是哪里,只能看见一片郁郁葱葱的林子。
“可以放了我了吧?”
罗霄嘴唇轻抿,凝视着前方。
“放了你?我们可没有说过呀。”
楚汐雨眸光楚楚,微笑着。
“你……”
罗霄闭上嘴,他发誓再吐露一个字算他输。
“其实放你也不是不能,只是你为什么要追杀我们?还特意要捉活的,是有什么缘由?”
楚汐雨半真半假道。
这个人显然不知晓他们的身份,才会对他们的话深信不疑。
只是不知晓他们是谁?
为什么要抓他们?是受何人指使?
很多疑问在心中,楚汐雨不得不亲自揭开。
“收钱做事。哪里有那么多缘由,我们不过就是些山匪,知道多了反倒是要命的。”
罗霄有种屈辱感在作祟。
尤其几人的目光齐刷刷的落在了他的的脸上,带着打量,又或者怀疑。
楚汐雨脸上浮过一丝让人看不出深浅的笑意,“收何人的钱?”
面对着楚汐雨的咄咄逼人,罗霄无言以对。
沉默片刻。
“你们还是杀了我吧?我的确不知道。”
楚汐雨的目光才顺势落在其他两人的身上,见陈南风似乎在敛眉思考,羿啸则默不作声。
她不由想翻个大大的白眼。
这两个人不是最爱演戏的吗?
怎么这个时候就不知道配合了?
“其实……”
楚汐雨想那大夫结结巴巴,看着那男子手臂上蜿蜒的青纹,一股子心惊肉跳,尤其是流了这么多血,手臂上的一块肌肤都不见了,上药消毒,也不见他蹙一下眉头。
不痛吗?
他尽量手脚轻柔,就怕对方痛的承受不住,捅他一刀,好不容易缠好了绷带,这才擦了一脑门的汗。
他的背衫都湿透了。
“药呢?”
塔尔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这抓来的大夫,眸中显然闪过一丝杀意。
狄烈却轻咳一声。
立刻冲淡了塔尔的杀意。
“属下马上跟着去抓药。”
那大夫自然不知方才自己已经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了。
那大夫只觉得压在头上沉甸甸的石头,忽然松开了,他又像是活过来一样。
“快去快回。”
言下之意就是不必伤人性命了。
本就是一面之缘,也不怕什么。
只是怕遇上那日难缠的对手,让他不得不自损八百,才能脱离。
可棋逢对手的感觉却让他跃跃欲试,心中升起一丝不明的感觉,很多年他都沉浸在漫无边际的仇恨中,竟还忘记了一生中,若是有个对手,那是件幸事。
如果对方还没有死的话。
他相信对方是个很好的对手。
“是。”
他的命令,塔尔是不会违背的。
当即带着那大夫出了门去。
未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他们并不住在此处。
赶路时到下一地点才与那些大凉王亲自培育的高手汇合。
这个时候,塔尔一出去,屋内就只剩了一个护卫。
忽然那护卫无声倒地。
狄烈伸手一探。
已然没有鼻息,血从七窍之中流了出来!
狄烈环顾四周,发现门窗紧闭,他也没有什么不适应。
那么应该是在与他汇合前,就中了毒。
恰好此时复发而已。
他顺手摸了摸刚刚死去护卫的胸前腰侧,什么也没有。
又迅速扯开了他的衣衫,果不其然在后方脖子下方都刻了一个小小的凉字。
这就是大凉王的亲信。
只是中的是何毒,怎么死的,如实告知大凉王,也不知他会不会产生怀疑?
狄烈思索着法子。
塔尔已经抓着药回来了,“公子,我们快走。”
主要是怕那大夫随后就会报官府。
他们的行踪就躲不掉了。
没离开大晋前,这都是危险的事。
所以他打晕了那个大夫,就算报官府还有几个时辰呢,他们此刻赶路但是来得及。
目光却落在死去不久的护卫身上。
迟疑道,“公子,您杀了他?”
“你是这样认为的?”狄烈难得蹙眉,连塔尔都这样想,大凉王也定会如此。
“不是公子便好。这些人都是大凉王的眼线,突然死了,属下只怕公子回去不好交代。”
塔尔松了一口气。
可这人突然死的不明不白,死时还单独与公子在一起,这如何解释得清?
“不好交代,就不必交代了。”
狄烈重新换了一身衣衫。
起了身,娃娃脸上有片刻的凝重,片刻便缓和起来,气度仍然沉静,“走一步看一步吧。”
周,发现门窗紧闭,他也没有什么不适应。
那么应该是在与他汇合前,就中了毒。
恰好此时复发而已。
他顺手摸了摸刚刚死去护卫的胸前腰侧,什么也没有。
又迅速扯开了他的衣衫,果不其然在后方脖子下方都刻了一个小小的凉字。
这就是大凉王的亲信。
只是中的是何毒,怎么死的,如实告知大凉王,也不知他会不会产生怀疑?
狄烈思索着法子。
塔尔已经抓着药回来了,“公子,我们快走。”
主要是怕那大夫随后就会报官府。
他们的行踪就躲不掉了。
没离开大晋前,这都是危险的事。
所以他打晕了那个大夫,就算报官府还有几个时辰呢,他们此刻赶路但是来得及。
目光却落在死去不久的护卫身上。
迟疑道,“公子,您杀了他?”
“你是这样认为的?”狄烈难得蹙眉,连塔尔都这样想,大凉王也定会如此。
“不是公子便好。这些人都是大凉王的眼线,突然死了,属下只怕公子回去不好交代。”
塔尔松了一口气。
可这人突然死的不明不白,死时还单独与公子在一起,这如何解释得清?
“不好交代,就不必交代了。”
狄烈重新换了一身衣衫。
起了身,娃娃脸上有片刻的凝重,片刻便缓和起来,气度仍然沉静,“走一步看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