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引蛇出洞
月黑风高,尤其适合打斗。
在敌我难分之下,最怕有人突然加入战局。
此刻便是如此,三道身影如同鬼魅一般痴缠在一起。
也不知孰高孰低。
一番动作下来。
楚霁知晓他肩膀上的伤是裂开了,可是他却无心伤势,他派了秦风亲自追踪那蜜香,可谁知竟然没有消息传回来。
楚霁不得不亲自前来探查。
答案似乎立刻呼之欲出。
偶然对视上那双狡猾的眼睛,一瞬心照不宣的与他同成默契,转而齐齐攻向另一名出手狠辣的男子。
那男子节节败退。
已是独木难支,腹背受敌。
闷哼两声后,当即转身逃走。
两人自然不肯放过此等机会,紧紧追去!
月光温柔的倾泄在梁城。
今儿是乞福节,梁城里灯火阑珊,尤其是护城河上的烛火还未完全熄灭,依稀能看见上面前飘荡的船只。
几道身影你追我赶,从城南一路朝着河而去!
扑通。
那黑影一跃入水。
在水面上泛起一道道涟漪,便不见了踪迹。
“呼,你不插手,怎么会让他逃了?”两道黑影止步于岸边。
“他是谁?”楚霁虽未摘下面罩,可是双方都清楚各自的身份。
由着这暗夜作为掩饰,就能继续粉饰太平。
“你不知道?”对方的声音不高,却有丝嘲弄之意,“看来富平侯暴毙在刑部大牢的事你也不知晓?”
“暴毙?”
楚霁挑了挑眉。
“罢了,这件事谁在背后下黑手我会调查清楚,你还是别捡便宜了。”
黑衣人露出了一双沉静的眼睛,颇有不屑之意。
楚霁也不分辨,眼见他转身离去。
他的眸光被河中停住的船吸引了,那是……
“主上,您瞧。”
一道特制的令牌奉到了凤栖桐眼前。
凤栖桐顺手接过,把玩了片刻,眸光淡扫过地上的昏迷的人。
“他竟然找到了这里?”
凤栖桐的声音很轻,在场的人却不由打了个冷颤。
纷纷跪拜在地,“属下知罪。”
“将这个人处置了。”
凤栖桐背过身去,已有了计策。
“是。”
屋内一时很安静,直至听到沉重的脚步声。
他心下生了一缕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就见来人浑身湿透,脚步虚浮杂乱。
“主上……”
几乎踉跄在地。
“诺木?”
凤栖桐眸光如冰。
“属下前去探查富平侯的尸首,谁知竟有人早早埋伏在那处等属下出现,属下无能……”
诺木垂头,脸上的面罩趁机脱落在地,露出苍白的脸色。
“埋伏?”凤栖桐见他受了伤,说话的时候地板上已有一滩血迹。
诺木功底深厚,一般人还真不是对手。
不过既然是埋伏,哪里还有命回来。
他怕的是另一层……
“是。”
诺木忍着剧痛,只得咬牙道,“若不是属下善水,怕是不能逃脱。”
“看来对手实力很强了。”
诺木想说出对手是两个人,又怕引起主上不必要的怀疑,嘴唇动了动,没有继续说话。
凤栖桐思付片刻,“那尸首一定不是富平侯!”
狡诈的大晋!
竟然想偷梁换柱,引蛇出洞!
是不能呆下去了!
他们已经不安全了。
诺木强撑着意识,就听到凤栖桐下达了命令,“立刻整装,所有人连夜收拾,明日离开!”
诺木才心满意足的昏迷了过去。
这次的交易,国主亲自来,就是冒险。
他原本就不赞同,无奈国主坚持,他也只得照办。
如今反倒是打草惊蛇,交易迟迟不定,双方皆是有了观望之意,再呆下去就愈发凶险了。
绝不能小看大晋……
陈南风睡的迷迷糊糊,半夜口渴的厉害。
便半起身迷迷糊糊唤了侍女给她倒水。
她眼皮很重,直至温凉的水送至唇边,她才迫不及待的一饮而尽。
清凉冲破了喉咙,安稳的落入五脏六腑中,便缓解了体内的热意。
“再去倒一杯。”
陈南风很满意,又下达了指令。
侍女也很听话,乖乖接过杯子去倒水。
“快点。”
陈南风催促道,她只想躺平。
那侍女仍然不缓不急的倒水,陈南风支撑不住就倒了下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脑袋被轻扶了起来,温凉得水触碰到了唇,陈南风困得很,赶紧喝了,摆摆手,“你去歇息吧。我继续睡。”
那侍女也不应声,将她放回了软枕之上。
陈南风就嘀嘀咕咕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半睡半梦之中,只觉得脸上冰冰凉凉的,很舒服,她便满足的轻叹一声。
伸手抓住了那冰冰凉凉的软物,滚烫的脸颊的贴紧了些,说不出的舒适……
楚霁眸色一深。
她这是真醉了,还是故意……
目光缓缓滑过她绯红的脸颊,似乎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掌心传来炙热的温度,烫的惊人,熟悉的果香味混着浓郁的酒味而来。
楚霁欲抽回手,可对方就拉扯的愈紧。
另一只手伸了出来,又犹豫的僵在了原地。
这个女人……
楚霁有种不好的预感,事态在往他不想发展的方向在发展。
他欲杀她的决心越来越弱了,甚至他已经很久都未想过了。
这很危险。
昨儿他已经放纵过自己一回,那淡淡的果香似乎在鼻尖经久不散,他竟然觉得理所理当。
他眸光一僵。
一只手攀附上对方纤细的脖子,清晰的感受到缓缓跳动的脉搏是那么有力,他只需稍稍用力,就可以……
她这是真醉了,还是故意……
目光缓缓滑过她绯红的脸颊,似乎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掌心传来炙热的温度,烫的惊人,熟悉的果香味混着浓郁的酒味而来。
楚霁欲抽回手,可对方就拉扯的愈紧。
另一只手伸了出来,又犹豫的僵在了原地。
这个女人……
楚霁有种不好的预感,事态在往他不想发展的方向在发展。
他欲杀她的决心越来越弱了,甚至他已经很久都未想过了。
这很危险。
昨儿他已经放纵过自己一回,那淡淡的果香似乎在鼻尖经久不散,他竟然觉得理所理当。
他眸光一僵。
一只手攀附上对方纤细的脖子,清晰的感受到缓缓跳动的脉搏是那么有力,他只需稍稍用力,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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