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集:西门庆拜访武都头

  第二十四集：西门庆拜访武都头

  武松出去开门，门口这人，右手提着一坛子酒；左手提着两只烤鸭：

  西门庆：“想必你就是打虎英雄武都头了？在下西门庆，慕名特来拜访。”

  武松：“不才武松。蒙西门兄不弃。请进。”

  潘金莲隔窗看见果然是西门庆冒然闯进，心里不免‘咯噔’一下。转瞬平静下来

  武松：“嫂嫂，有客来访，”潘金莲从厨房走了出来：“我当谁呢，原来是西门大官人。他算什么客？你哥哥在世他常来常往。”

  武松：“是吗！”

  潘金莲：“他是你哥和嫂嫂的救命恩人”。

  西门庆：“嫂子真会说笑，武大哥也是在下的救命恩人。我是特意来拜访打虎英雄的。”

  潘金莲：“那好，都快坐下。正好赶上饭口，你哥俩好好喝几杯。你俩还是头回见面呢。多聊聊。西门，来都来了，来人吃来食。嫂嫂我倒省事了。

  武松：麻烦嫂嫂再去买二斤牛肉。

  潘金莲：“好来，嫂嫂去去就来。”

  武松：“西门大官人，刚才你和我嫂嫂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明白。什么你是俺哥嫂的救命恩人；我哥又是你的救命恩人？”

  西门庆“是这样：（闪回）

  说来话长，大概四五年前，武大哥还没娶你嫂嫂呢。那时我家破落了，在下那时爱赌博，输了钱。被扒了衣裳仍在雪地里冻僵了。是武大哥卖烧饼回来发现救了我。给我烧暖炕；喂我吃烧饼；让我喝热汤。我不就活过来了吗。武大哥不是我救命恩人是什么？”

  武松：“那怎么又说你又是我哥嫂的救命恩人呢？”

  西门庆：“这话，微不足道微不足道。等金莲回来你问你嫂嫂。”

  潘金莲：“你给二弟讲讲不就得啦，还非得我讲！武二，大官人确实救过你哥和我的命。都是为你！”（闪回）

  潘金莲：“你弄丢了贡礼，你哥到衙门口打听你的消息，听说你被判了死刑，当时就昏倒在地要不是大官人和云哥儿救起，你哥踩也被那么多人踩死了。至于救我么，……都是你小子害的！大官人你告诉他。”

  西门庆：“把你哥送回家救醒，你哥向你金莲嫂嫂哭诉你判死刑的消息，你嫂嫂没听完就怒冲冲到衙门口没命的擂响堂鼓。县大老爷不想升堂也得升堂。县大老爷心中有鬼，硬说你嫂嫂和你是叔嫂相互勾结；以大闹公堂罪给你嫂嫂上了大刑。打得你嫂嫂昏死了好几次后关进了大牢。”

  潘金莲接过西门庆话茬：“是大官人花钱把我保了出来。”

  西门庆：“我把你嫂嫂保出来，是指望你嫂嫂别再吃眼前亏了。快回家吧。谁知你嫂嫂坚决不回家，不弄个水落石出拼死不算完。狗官心里有鬼，生怕你嫂嫂把他们的猫腻满大街抖落，就把你武都头的死刑改判发配孟州。知道你嫂嫂受了多大苦吗？手指肿的比白蜡还粗。”

  武松剑眉倒竖：一拳砸在酒桌上：“我去宰了王八犊子！”

  金莲：“西门，你的话太多了。武二，你这狗脾气要不改，早晚要闯祸。”

  武松：“我咽不下这口气！我这都头不做了。早晚找机会宰了他。”

  金莲：“你要不听嫂嫂话坏了你自己性命，你嫂嫂就抹脖子自杀。我也不活了。你要让奴家好好活着，你就必须爱护你自己。你懂吗？”

  武松扑通跪地：“好嫂嫂，武二听话。不闯祸。”

  “好二弟!”金莲拉起武松：“西门，你该走了。”

  “武都头保重！好自为之，保护好你的嫂嫂。西门庆告辞。”

  “多谢西门大官人救我嫂嫂大恩。武松定当后报。”（化出）

  县衙演兵场：演兵场方圆大概有二亩地大的操练场地。周围用铁丝围起边网绕场一周。西南角搭起一个牌楼，上书：演兵场三字，正北方是兵器架，插放着刀枪剑戟十八般兵器。士兵每二十人分成五个对打小组。武松正在操练士兵：“甲组出列！乙组预备！现在演示刀法，我先给大家演示一遍。看好了：‘单刀演示’（演示一遍）：二人一对，对打。二十人正好十个对打对手。对打开始！（对打……）好！乙组出列！丙组预备！

  现在开始双刀训练。还是有我演示双刀的刀法。（双刀演示）”

  “武都头！真好刀法！真是泼水难进呀！”张大户不知什么时候来的，站在场外大声叫好。

  武松：“张‘帮办’。有事吗？”

  “有几句话想和武都头单独说说。”

  “等我下课好吧。”

  “好的。我恭候。”（且看下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