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功亏一篑
“咋样啦?”
贾家,贾张氏肿着一张脸问刚推门进来的秦淮茹。
“傻柱手都那样了,还能怎么样?”秦淮茹面色不好,语气也不耐。
闻言,那贾张氏面露歹毒目光,咬牙切齿:“这件事儿一定是那何雨琛指使谢广坤干的,你说他怎么突然就冒出来这么一个表哥了?”
秦淮茹皱着眉:“现在不是说这话的时候,不管他是不是何雨琛找来的,棒梗儿被打了就是不行…”
“不错,谁敢打棒梗儿我就跟他拼了我这条老命,我孙子这么懂事儿,听话,那老东西怎么下得去手啊!还对我这老人家下手,要不是何雨柱突然出现,给他腰子上来一下子,恐怕我今天也没这么轻松。
对了…你去找易中海,他不是一直对你有那种意思,大不了你就给他掏上一把,那又能有什么损失?最重要是把咱们这一口恶气给出了!”
听到这,秦淮茹却是有些不高兴,没好气的道:“他身为一大爷,自然要主持公道,休想在我身上占到便宜。”
说着,也是朝着后院儿走去。
此时,练习生一大爷易中海正在家里琢磨着如何能不被何雨琛与谢广坤这二人蹭饭。
“这两个鳖孙,要是一直吃下去,就算是养得起,也出不了这口恶气!”
可想到自己有把柄在二人的手上,却也是只能一声叹气。
这时候,一阵敲门声传来。
闻声,易中海更不开心了,狠声道:“谁啊?”
“是我,秦淮茹。”
闻言,这易中海赶紧从凳子上起来,整理了一下那件泛黄的衬衫,将门打开。
“淮茹,你怎么来了?”语气很沉稳,但略微带点兴奋。
这说话之间,眼神却是一直在秦淮茹上下扫视。
“哎。”秦淮茹哀叹一声,抿着嘴,表情也变得委屈。
这一下子,就激起了易中海那常年得不到释放的兽性,突然,易中海伸手将那门儿一关。
将秦淮茹顶到门边,双手搭在门上,这语气也急促起来:“淮茹,你是不是也憋坏了?你知道我天天早上锻炼都是为了谁吗?”
秦淮茹捂住了鼻子,一张脸也拧成了一团。
这一大爷只顾着锻炼,平时不注重个人卫生,也不爱刷牙,加上在那工厂干了一天,腋下两个爆炸黢黑仙人球散发出的浓郁孜然味儿,差点没把秦淮茹熏晕过去。
秦淮茹忍住那作呕的冲动,捏着鼻子道:“一大爷,今儿个我找你是有正事儿,你知不知道,何雨琛有个表哥来了,叫什么谢广坤,还住到了咱们的院子里?”
听到这二人的名字,易中海这一口黄牙几乎咬碎,冷声道:
“知道,怎么了?”
“哎。”秦淮茹哀叹一声:“那谢广坤跟个疯子一样,中午吃饭时间抓住棒梗儿就是一顿打,我妈上去拉架也挨了三拳五脚。
可怜他老人家,白发人送黑发人,到了这个年纪还要被殴打,更可怜的是棒梗,他还是个孩子啊!”说到这,秦淮茹又开始抽泣起来。
听到这,易中海却是突然沉默起来,心中也是在思量:“这棒梗儿二人被打,倒是可以做做文章,说不定能让那二人不敢再来我家吃饭!可要是能得到秦淮茹这身子…”
想到这,易中海突然皱了眉头,哀声道:“淮茹啊,你也知道,你一大妈的身子有问题,而我这条件你也知道,不如你就给了我得了,我一个月的工资,可是你的三倍。
到时候棒梗儿仨孩子难道还怕没口吃的吗?
不过我可不能给你名分,你也知道,我在这里德高望重,若是让人家知道我休了一大妈,和你在一块儿,对你和我的名声都不大好。”
“这老东西,又想要我的的身子,还想立贞洁牌坊!”
看到那一大爷那邋遢的模样,秦淮茹皱着眉,怒道:“一大爷,我可不是随便的女人,这件事儿你要管就管,不管的话还有二大爷,三大爷。”说着,开了门儿跑了出去。
那易中海看着秦淮茹摇拽的后身,一声叹息:“难道说…秦淮茹不知道我的长处所在?看来以后得到前院儿里锻炼身体。”
这秦淮茹出了后院儿,来到二大爷刘海中家,又把谢广坤打棒梗儿的事情说了一遍。
“打得好!”
闻言,那刘海中却是道了声好,直说道:“我都听说了,棒梗儿这小子,平日里偷鸡摸狗不说,对长辈还特别没有礼貌,这事儿的起因就是他骂谢广坤秃瓢壳子。
俗话说,骂人不骂短,打人不打脸,这小子就缺打,多打打就老实了,你看看我家这孩子,叫他往东不敢往西,嘴都不敢还一句……
秦淮茹啊,这教育孩子…
哎,别走啊!”
秦淮茹自知二大爷不近女色,甚至有些讨厌女人,便是只能是夺门而出,去找三大爷。
三大爷家。
闫埠贵听完了事情的经过,却是扫了一眼那锅里炖着的蘑菇,道:“谢广坤这人我见过了,知书达理,善解人意,我看啊,必然是棒梗儿这小子不对,你可得回家去好好管管。”
几番受挫,秦淮茹只得将希望又寄托到了那傻柱身上。
此时,独立空间之中
“你给那房顶上再钉密点儿,不然下雨得漏水。”
何雨琛正在下面指挥,而谢广坤在那房顶上钉木板,由于干得太热,裤子都没穿,也不知害臊。
“你懂什么?”谢广坤一边挥着锤子,一边道:“等我有空给你做点儿瓦片儿,你那木板钉得再密,该漏水还得漏。”
说着,谢广坤从房顶上跳了下来,没穿裤子也是荡来荡去。
“啧啧。”
何雨琛面露鄙夷:“坤哥,虽说这里就咱们二人,你也要注意一下个人形象!”
谢广坤躺在山坡上,戴着墨镜,喘着大气:“别说这些了,有功夫的话赶紧给我搞点儿吃的来,我又饿了。”
何雨琛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也是觉得有些饿,便是道:“走吧,咱们去西伯利亚看看,能不能搞点儿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