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章
一大清早,街边行人拥挤前往上班的路上,早餐店里人们为患,萧何排了半天的队,好不容易才买到了三个大肉包。
话说萧何看到那个中年男子的心魔飞了出来,立刻拿出一把桃木剑,三下五除二地就把那一团已经化作人形的鬼怪砍成了一堆肉沫!
砍完之后,冥阳被眼前的这一切惊呆了,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好兄弟萧何,居然还有这种本事!
“兄弟,我真的佩服你!”冥阳一下子跪倒在了萧何的面前,
萧何骄傲地抬起头,对冥阳说道,怎么样,羡慕吧,羡慕的话,就拜我为师吧!
冥阳二话不说。咕咚一声就跪倒在了萧何的面前,说道:“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萧何说道,很好,现在我可以初步传授你一些驱魔降鬼的办法了!不过,在这之前,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冥阳疑惑地问道:“那是什么事?”
萧何说道:“我得把自己的摄魂戟取回来,我的摄魂戟丢失了,没有这个,咱们在面对恶鬼的时候。就相当于活靶子,所以,一定要及时把东西拿回来!”
冥阳说道:“师傅在上,你说去哪,咱们就去哪!好,这就走着!”说着,两个人从居民小区里走出来,直奔冥府监。
到了冥府监,只见这里是一片荒凉,冥阳只觉得阴风阵阵,不住地打着寒颤。
萧何问道:“你感觉到什么了吗?”
冥阳回答道:“我现在好像感觉浑身发冷,有一种透骨的阴寒!”
萧何说道:“你能这样感觉,那就对了,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冥阳说:“但请赐教!”
萧何卖了个关子,说道,我还是先给你开阴阳眼吧!所谓阴阳眼,也就是能见幽冥之物,非常的神奇。于是,萧何拿出两片柚子叶,念了几句咒语,在冥阳的眼睛上了擦了一下,冥阳顿看到周围的恐怖景象,这里竟然是一片又一片的荒坟野地。突然,这些荒坟全都变成了一个有一个的骨头架子,萧何冲它们大声叫道,你们这些孤魂野鬼,一直呆在这里,还偷走了我的摄魂戟,快点拿出来吧!
其中一个穿着僧袍的僧人说道,你有什么凭据说使我们偷的!萧何淡淡一笑,说道:“你认识范小贤吗?”
那骨头架子僧人突然一怔,而冥阳自然之道范小贤是谁,就是那个店里性格十分内向的孩子,他怎么了?
那僧人说:“摄魂戟就是他偷走的,他原本就是我们派来偷你的摄魂戟的,你知道我们为什么需要你的摄魂戟吗?因为我们有一个伟大的计划,绝对不允许你们破坏!”
来历,体貌特征,道行深浅,所学功夫,甚至要可以看出仙家的姓名,同时还要知道仙家随身的兵器,宝物,如果这些都做不到的话,根本就没有资格办理出马,不然只会害了人家!
这位司机名字叫张大龙,家是农村的,在老年间还保持着人死后入土的习俗,虽说名义上是要求火葬,但执行下来依旧是个问题。老人们始终是相信入土为安这条道理。
话说坟地离村子不远,一到了夜里基本上没有人从那里路过,因为坟包子周围总是有一些蓝色的火苗出现,也就是传说中的鬼火。这一年,张大龙大学毕业后准备回家看看就去找工作,毕竟工作以后,能回老家的机会肯定就更少了。由于常年在外,所以回来以后发小李老杜接到我的信息后,便第一时间赶过来了。
他问道:“话说你可算是回来了,还走不?”而李老杜听说我还要走的时候,脸一下子就耷拉下来了,因为村子里,属两个人的关系最铁了。两个人一起走到了县城,来到了一个餐馆,点了几个小菜之后,就开始一边喝酒一边天南海北地聊了起来。自从张大龙出去上学之后,两个人也就一年见一次面了,所以喝着喝着也就喝大了,桌子上全都是酒瓶子,正所谓是感情深一口闷。
最后老板看我们好像要喝起来没完没了,便开始催促我们走了。眼看着老板下了逐客令,知道天也确实不早了,我俩也不好意思再呆在这里,结账后便晕晕乎乎地往外走去。县城距离村里并不远,正常来说步行一个小时多点也就回去了,可是喝了酒,晕乎乎的,走一步晃三晃。
这一路上磨磨唧唧的,我和老杜才走动县城到村子的岔口,但这时我俩的意见却是发生了分歧。
老杜说:“这条路返回有点远了,要不穿越坟地过去吧!”而我说这坟地里闹鬼的传闻一直就有,保证能把人吓死。
听到了老杜说了我小时候的糗事,我顿时就不乐意了,咱们从小接受的科学的唯物主义教育,谁都知道鬼火就是磷火,这世界上哪有什么鬼怪啊!
也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因为这件事我俩谁也不肯让谁,我认为没有鬼,而老杜却始终相信老人的那一套。到最后谁也说服不了谁,只能是分开走了。我没有再理会老杜,赌气就往小路走去,换句话说,我要穿越坟地了。
一开始还有路,但是渐渐地我发现杂草越来越多,慢慢地都有半人高了,而我出门也没带着手电,只能是凭借着大概的方向摸索着向村里走去。
此时已经是后半夜了,吹来的风有些冷,再加上林子里时不时地传来猫头鹰的叫声,就显得更加渗人。我的酒劲也顿时醒了一半。
走到最后我都有些后悔了,倒也不至于是害怕,主要是长时间不回家,这条小路又长了很高的荒草,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了,只能站在杂草中间四下望去,凭借着记忆辨别出方向。就在我着急的时候,从不远处传来一阵哭声,似乎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循着声音向前走去,只要看到人,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最起码肯定是找到路了。不多时我就走出了杂草丛,远远地就看到乱糟糟的一堆坟包,其中一个坟包旁边蹲坐着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女人,哭泣声就是她发出来的。
虽然有些好奇这个女人怎么会胆子这么大,竟然敢大半夜的来坟地里苦,但还是一步一步地向女人的方向走去,也许有什么可以帮忙的也说不定。于是,我慢慢地走过去,问道:“怎么了,大半夜的坐在这里哭?”
女人应该是听见我的问话了,因为哭声断了那么一下,但是女人并没有理我,还是在呜呜地哭着,此时我也走到了女人的身后。
此时的女人并没有抬头,但是哭声却是停了下来,只是嘴里一直问着一句奇怪的话语:“你看,我美吗?”这句话非常奇特,瞬间我就觉得这女人有些不可理喻。或许是个神经病吧!
这个女人问几句就怪笑几声,这越发让人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这人肯定是个精神病!否则怎么解释大半夜地坐在坟地里哭呢?我也没有再搭理她,认准路便准备回家了。正当我要走的时候,那女人慢慢地站了起来,我感觉后面有动静,便回过了头去。
女人长长的头发遮住了脸,看不清她的样子,女让的裙子也是随风飘荡。我顺着裙子向下看去,发现女人的脚上没有穿鞋,但却很是干净,脚指甲上涂着鲜红的指甲油,给我一种莫名的诡异感。
当我再次抬头的时候,才发现女人此时正在看着我。眼神中闪耀着无限的冷漠。突然又是一阵风吹了过来,直接吹起了遮挡着女人半边脸的头发,我看见了这辈子都忘不了的情景!只见那女人的半张脸就好像是被火烧过了一样,脸上暴起的青筋如同蚯蚓一般,嘴唇有一半都没有了。牙齿暴露在外面,看起来异常恐怖。
这时那女人再度说话了,还是重复着那句话:“我漂亮吗?”我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拔腿就跑了!一边跑一边哭,我有些后悔了,为什么不听老杜的话,非要逞强从这里走呢?
突然我的脚下一绊,就向前倒下去。我的头被磕在了一块石头上,瞬间就晕了过去。等我再度醒来时,发现自己变成了孩童的样子,而老杜也是一样,而此时正走在一片玉米地里。这个画面似曾相识,我们小时候,家里条件都不好,每次饭都吃不饱,所以我和老杜经常会偷偷跑到玉米地里烤玉米吃。
我就这样拿起玉米啃了起来,但我知道这不是我对自己的身体发出的命令。就在我和老杜啃玉米时,被这片玉米地的主人发现了,她顿时就破口大骂:“你们在做什么,偷我的玉米!”我们两个被吓得拔腿就跑。那女人在后面紧追不舍,一边追还一边骂,说抓住我们非拔了我们的皮不可!
转眼我和老杜就跑远了,甩掉了追着我们的女人,可我们回头一看,玉米地里竟然冒起了浓烟,当时我也很害怕,便和老杜赶紧回了家,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突然我感到脸上湿漉漉的,还火辣辣地疼,一下子醒了过来。我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现有些湿,脸上还有一些水渍!闻起来还有些酸酸臭臭的。我突然想起了刚刚的女人,望了望周围,才发现自己是背靠着一棵树坐着,而不是在之前摔倒的地方。
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时候,头皮上感觉又是一阵疼痛,似乎有什么在剐蹭着我的头皮。我抬头网上一看,瞬间就被吓傻了!原来在树杈中间有一个骷髅头,两边的黑发垂了下来,眼窝黑洞洞的,脸上没有一点肉皮,可唯独嘴里垂下来的一条长长的舌头是湿漉漉的。
仔细看去,舌头上还有密密麻麻的肉刺倒钩,看来就是这条舌头在舔我的头皮。我愣了一下,站起来就跑,边叫边往外跑。不知道跑了多久,才跑出了这片荒地,当看到村口的那一刻,我一直悬着的心才算是放了下来。回家之后,我就开始高烧不退,躺在床上怎么都起不来,母亲坐在我床边,心疼地摸着我的头。
妈妈的手从我头皮上摸过的时候,带起了一缕头发,这把她吓了一大跳。她赶紧又伸手在我头上摸了几下,最后才发现我头上有好几处头发全都掉光了,而且都是前窄后宽,就像是一条舌头的形状。母亲说我这是被鬼剃头了。我一听鬼剃头这种说法,就想起了昨晚的那颗骷髅头、莫名地感觉身上一冷。
我把小时候的经历对母亲说了一遍。i母亲说这就是当初你们两个臭小子惹的祸,要说鬼收了你的魂也是活该,明天我陪着你去给那个女鬼上坟吧。
然后妈妈就把这个女鬼的悲惨身世全都说了出来,原来这件事还是因为我和老杜在地里烤玉米,那天我们跑了之后,女鬼因为看见地里起了火,也没有再追我们,而是赶紧跑回去灭火了!
但是火势实在是太大,她一个人怎么也灭不掉,最后村子里的人发现火情也全都赶过来帮忙。但是那个女的却因为体力不支,倒在了火堆里,被村民送进了医院。而她的家境一般,没有钱做植皮手术,所以治好了烧伤后便出了院,她年轻时长得挺漂亮,突然变成这样,心中落差十分大,村里人让她报岸,可她却是因为没有看到人,所以也没有证据。
村里人见到她的样子,也是不断的惋惜,而本来和她热恋的对象见她毁了容,也就不再和她联系了。后来,她因为受不了这些重创,选择了自我了断,当人们发现时,已经晚了。听了母亲的话,我知道自己错了,也许当时她就已经知道是我和老杜了,只不过不想和我们一般见识吧!我和母亲来到她的坟前,给她上了几炷香,认认真真地道了歉。后来我来到城里找了一份出租车司机的工作,而我将挣到的钱分成了三份,一份自己花,一份给了父母。还有一份寄给了她的父母。
那个司机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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