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二章

  李辰博一家三口正在吃完饭,看老母亲走了进来,也都把心放下了。李辰博叫了声娘,老母亲也不回应,径直地坐了下来,端起了饭碗便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李辰博从来没见过自己的母亲吃饭吃成这个样子,七十岁的老人那样吃饭,担心会噎住,于是便劝说了几句,母亲也没有任何反应。就在李辰博不知如何是好时,儿子李小明却是用一种恐惧的眼神看着奶奶,像是看见了可怕的东西。

  于是小明便哭着扑到了妈妈的怀里。两口子不知道儿子这是怎么了,还没等问,儿子小明就伸手指着奶奶说:“那不是奶奶!”

  小明的话,着实让两口子一愣神,可此时自己的老母亲却是毫无反应,还在挥动着碗筷,拼命地吃着,李辰博怕母亲的这种吃法会撑坏了,就劝母亲别吃了。

  可没想到母亲却露出了一副十分吓人的表情,冲着他呼呼地吼了两声,就好像嗓子眼里卡了一口老痰一样。看着母亲那副陌生的嘴脸,两口子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只见老母亲吃光了桌子上的饭菜,把碗筷一摔,起身回了屋子。

  两口子想了想也没做什么惹母亲生气的事情啊!难道是因为想起了自己的父亲,伤心难过所以心情不好吗?

  于是李辰博放下了碗筷,打算进屋劝说母亲几句。可他刚一进屋张嘴叫了一声娘,老母亲便猛地回头来,那样子比先前更加吓人了。只见他咆哮着推搡着李辰博,让他从自己的家里滚出去,李辰博从小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母亲会发这么大的脾气,可又实在想不出自己是做了什么,惹了母亲生气了。赵敏亚不放心,于是也跟了过来,对于母亲的这种变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可如今老母亲正是在气头上,只能劝说李辰博先回屋,让母亲一个人戴上一会儿,也许谁一觉就没事了。

  李辰博也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回了自己的屋子,辗转了半袖才睡。就在第二天,天刚亮的时候,李辰博被媳妇的惊叫声给吓醒了。他一咕噜就从炕上坐了起来,问媳妇发生了什么事。

  媳妇尖叫着说着自己的头发,李辰博此时才发现,媳妇一直珍爱的披肩长发竟然被齐颈剪断了,而且是在睡梦中不知道被什么人给间断的。

  李辰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想上前安慰媳妇几句,却是发现儿子小明不再炕上,每天的这个点儿,孩子还在睡懒觉呢!接连发生的怪事让两口子神经变得十分紧张,怕儿子也出事,于是赶紧下地寻找。李辰博赵外面,赵敏亚在房前屋后找,可两口子找了一圈也没见到小明的影子,两口子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就看见儿子小明从仓库里走了出来。看到儿子安然无恙地媳妇可是气坏了,大声呵斥小明,为什么叫他他不答应!

  只见小明手里捧着一个从仓房找到的相框,举到了两口子面前

  我二话不说,挥起拳头就冲他冲过去,结果他反手一个耳光把我扇躺在地上,我随手捡起一块板砖那个被我开瓢的小孩家长,好像是他爸,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他站在我家门口,说什么也非要冲进来踹我,而我奶奶就把身子顺着门槛横躺着,她满面泪流,嚷道:“想动小平一根指头,那就先从我这把老骨头身上踏过去!”

  现在想想,我奶奶为了护犊子,真是把老脸和老命都豁出去了,

  如果说有五个红衣厉鬼,这根本就不是萧何所能应对的,萧何也就只有一个下场,就是死!

  在冥阳离开之后,冥阳之前站的位置又再次出现一个人影,赫然是刚才出现的那个老者,只见这个老者逐渐不再驼背,不仅身体变得笔直,而且面容也在快速的恢复,身上的气质也在发生改变。

  逐渐变成一个中年男子,这个中年男子身边充满鬼气,但是却并不让人感觉害怕,一身漆黑的衣服更是和周围的阴影完美的融合在一起,但是他脸上就像是有一层阴翳一样,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真实的表情。

  但是毫无疑问,这个人绝对是一个十分强大的人,之前化身为老者所显示出来的声音恐怕也不到本尊的十二分之一。

  此刻的萧何已经陷入了一场苦战之中,在开始的时候一切都很顺利,自己和一个红衣厉鬼斗的不相上下,但是就在自己快将这个红衣厉鬼收服的时候,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突然又出来一个红衣厉鬼直接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出来,在自己身上留下了一道伤口。

  之后,从中又陆续飘出三只黄皮子,每出来一只,萧何身上都会留下一道伤口!

  后来的故事,据说是李辰博回来找过哪个女孩,可那女孩却是身患重病去世了,而李辰博因为诅咒的影响,身体健康一落千丈,容貌也变得非常难看,他的妻子也和他离婚了。变得非常落魄。

  于是,冥阳做了一个决定,他要亲自下到地府去,把那女孩的魂魄给找出来。

  现在,李辰博才算是明白了到底出了什么事,端起猎枪朝着那大蛇连开了几枪,直到那条大蛇瘫倒在血泊之中,不再动弹了,李辰博才算住了手。

  说来也怪,李辰博在射杀了大蛇之后,屋子外面的雨立时就停下来了,也不再打雷闪电了。

  于是,李辰博背起了猎枪,走出了木屋。三个人就这样相互对视了一会儿,却是没有一个人肯说一句话。

  到了最后,冥阳,萧何和李辰博分别下了山,想起这次的经历,

  话说萧何面对着眼前的这位貌似慈祥的僧人,呵呵冷笑道:“别装了,”

  《识》

  我们一些人,一天一小聚,天一大聚,每次都喝得酩酊大醉。如今,我就是刚从昏沉的醉梦中清醒过来。

  “滚犊子!”我伸出手一把推开了王林的大圆脑袋,勉强地从沙发上慢慢坐起来。

  要说王林可是个暴脾气,人长得又五大三粗,高中时代也是有名的“没人惹”,象这样,一边骂街一边伸手把他粗鲁地推开这种事,除了我以外,换做其

  他任何一个人,王林都非得把他打瘪不可。

  其实我也不是说有什么特别的本事能把他震住,不知怎的,我俩就是特别对脾气,正好应了那么一句话:“缘,妙不可言。”男女之间的缘分如此,朋友之间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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