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二章
就在冥阳快要绝望的时候,在他的面前出现了一道光,激动的冥阳赶紧向着前面喊话,希望能和三儿他们相遇。那束光没有动,冥阳也是不敢动,就这样僵持了起来,没多久,对面终于有了回应,听声音似乎是冥阳的三舅。
等冥阳慢慢地走到那人的面前,也终于是看清了的确是冥阳的三舅,只见三舅一手拿着手电筒,一只手拖着一颗小树,瞬间他就明白了三舅是前来偷树的。
要是放在平时,肯定是要和三舅说道说道的,可是今天他可是冥阳的救星,冥阳现在觉得他简直比女明星都可爱。三舅看到冥阳也是开心得很,话匣子也打开了,听三舅这么一说,冥阳才明白,三舅比冥阳来得还早。
冥阳一听三舅说自己也迷路两小时了,他的心又开始慌了起来,但三叔接下来的话让冥阳又把心放了下来。
和三舅说话,就像是坐过山车一样,冥阳的心脏都感觉直上直下地快承受不住了,三舅竟然说他遇到了传说中的鬼打墙。冥阳一听是鬼打墙,瞬间又紧张了起来,话说和三儿,李辰博他们走散了,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去哪里了!
正当三舅说话时,远处传来一阵声音,冥阳和三舅扭头看去,一个黑影慢慢地从林子中走了出来,来人离得近了,冥阳才看清,原来是三儿,只见他脸上全是汗水,更诡异的是三儿的手里还拖着一个稻草人。冥阳赶忙问三儿有没有见到李辰博,而三儿则把手中的稻草人拉到了面前,对冥阳说道:“他就是李辰博!”
当三儿把稻草人拉到前面来看清楚之后,吓得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哆嗦个不停!冥阳一看就急了,刚刚可是三儿拉着李辰博跑出去的,怎么现在成了个稻草人
冥阳一看就急眼了,他猛地揪住三儿的脖领子,骂道:“你不是拉着李辰博跑出去了吗!人呢!”
三儿也显得不知所措,道:“我一直拉着他啊,怎么会这样!”眼看着事情已经超出了凡人控制的范围,李辰博在破屋就显得不对劲了,现在又丢了,冥阳一个头两个大,心中寒气一股劲地向外冒!他狠狠地对三儿说道:“你傻吗,连人和稻草人都分不清!”三舅看冥阳发火了,知道现在也不是在这件事上纠结的时候,拍了拍冥阳的肩膀,道:“别在这里耗着了,先出去再想办法找李辰博吧!”
三舅也不要偷砍的树了,一行三人漫无目的在小树林里不停地走着,谁也不说话,可冥阳知道,现在谁的心里都不轻松。走着走着,三儿突然突然大喊了一声,冥阳也顺着三儿的手指方向看过去!
几个人走过去一看,还真是李辰博在地上躺着,整张脸冻得惨白,帽子早就不知丢在了哪里,看起来出的气比进的气还要多。
几个人手忙脚乱地把李辰博扶起来,不断地揉搓着李辰博的四肢,希望能够缓解他的寒冷。不一会儿,李辰博微弱的声音让冥阳松了一口气。
李辰博一听冥阳问起破屋的事情,吓得一个激灵,竟然坐了起来。三儿也好奇地追问起来,从李辰博的回答中,这才知道为什么李辰博头上着火了,却还如同入定一般地一动也不动的原因。李辰博便坐下来,对当时的情景娓娓道来:“我看到一个老头坐在桌子旁边喝水,吓得我要命,然后就着火了,我动也动不了,差点被烧死,然后你拉着我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冥阳和三儿听着这个故事,不由得脊背发凉,当时屋子里竟然多出一个人来,可是冥阳他们却什么也没有看到,三舅听到后,竟然问道:“那个老头是不是穿着一件军大衣,秃顶?”李辰博见三舅把那个人的形象描述得那么准确,一下子也懵逼了。三舅一听自己猜对了,竟然气得破口大骂。
三舅说道,原来李辰博看到的那个老头,就是这里的护林员,自从当上护林员之后就一直兢兢业业,将这片林子看护得严严实实。据说这个护林员三个月前心梗犯了去世,生前倔强得很,谁都不让砍树,要不然三舅也不会这会儿来砍树。
李辰博听完以后,坐在地上不断地念叨起来,生怕护林员再找上他,道:“老王啊,我就是抽支烟,可没想到把林子给点着了呀。。。”
眼看着没有什么事了,大家也都聚到了一起,冥阳便招呼着大家赶紧走,毕竟这大黑夜的又受冻又受惊的,实在是扛不住了。说着,三儿把李辰博从地上搀扶起来,也是想赶紧回家,而且现在也不早了,怕家人担心。三儿刚把李辰博给扶起来,李辰博没走几步就又摔了下去,这把大家都吓了一跳。
李辰博向着绊倒自己的地方看去,才发现自己的一只脚正套在他设的兔套子里。冥阳回到家里,
他发誓,从今往后,再也不抓兔子了。不过,古怪的事情却并没有结束。
冥阳因为表现突出,在学校里当了助教。最后,竟然得到了校长的赏识,要他留校,可以当个老师。
冥阳只是感觉有些疑惑,校长怎么会突然提出这么一个无厘头的要求?冥阳心说连自己都没学明白呢,怎么就能当老师了?
校长语重心长地对冥阳说道:“阳子,我知道你其实是个与众不同的男孩子,你身上有一些能力,对吗?”
后来,校长只能把这些事情,一五一十地向冥阳说了清楚。原来,这所学校的这栋教学楼是新盖出来的,曾经是个废弃的锅炉房,而以前有一个烧锅炉的老头,害死了不少学生,那些学生的尸体,至今还在这里,灵魂没有得到超度。
识鬼秘要有云:“灵魂成堆之处,煞气极重,可能会形成一座阴场,极度恐怖。”
冥阳可不想掺和进这些事情当中,可是一切的一切,为时已晚!只见校长张开了一张血盆大口,就向着冥阳冲了过来!冥阳不停地奔跑,他知道自己,已然在劫难逃,冥阳不停地顺着街道奔跑,
三月份,春意盎然。湛蓝的天空几朵白云浮动,鸟儿鸣唱,温度宜人。在江都市最繁华的中山大道上,涌动。
在这个鸟语花香的季节,行人的心情也格外地放松,少了些许急躁,多了一丝温缓。一座高级酒店座落在道旁,酒店内的工作人员和外面缓慢步行的人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酒店操作间内,身着白色工作服的员工忙碌无比。罗阳是员工之一,他刚来酒店不久,现在跟着师傅们打打杂,洗洗盘子什么的。只见他满头大汗,双手捧着一大摞餐盘,正一路小跑地奔向后厨。
众人都在忙碌中,一个西服革履的男人缓步踱进操作间,背着手,四下张望,还时不时地唠叨两句。
“快点,快点,利索点儿,怎么这么笨!”主管满脸不耐烦,焦急地催促众人道。
“马上就要到中午的饭点了,你们可给我麻利点儿!”
员工们切菜的切菜,颠勺的颠勺,没什么人搭理他。
冥阳手捧高高的一摞餐盘,遮挡了视线,没看到前面正背着手装的主管,结果一个没留神,和这个主管撞了个满怀。主管被撞了个大趔趄,同时,哗啦,哗啦,声儿清清脆,餐盘一瞬间掉落在地上摔了个稀碎。
冥阳呆在了原地,满脸是汗,气喘吁吁。时间仿佛凝固了。
主管不含糊,站起身,冲着冥阳就是一顿破口大骂。
“你这个笨蛋,废物,你说你还能干点啥?想不想干,不想干趁早给我滚蛋!”一边骂,一边还抄起一块碎片向罗阳砸过去。
冥阳闪身躲过,餐盘的残片没能砸中他。
主管也被眼前这小伙子的反应能力惊呆了,他愣了半晌,心里更加恼怒,又捡起一块碎片,唰地一声再次来了个投掷,
要说冥阳,二十出头的大小伙子,血气方刚,也有把好身手,半年前还是年少轻狂,可现在,他已然全然没了脾气。
与此同时,江都市世纪大饭店内的鬼故事大会依然在进行当中。其中一个名叫许会媛的女孩子讲了这么一个故事。这故事发生在我小姑身上,她嫁给了姑父,两个人一起到外地打工,因为是新婚觉得住在工厂宿舍里不方便,就托人在郊区租了一套房子。房东并不是本村的,只是当初图便宜买下了那套房子,一直也没人住。那是一套独门独院的房子,院子里长满了杂草,虽然有些破败却很是宽敞,小姑本来就喜欢清静,也会过日子,在院子里养些鸡鸭什么的,逢年过节还能加个菜。
房东又领着他们进屋李看了看。
眼看这房子还算不错,买了几桶涂料粉刷了一遍墙壁,再置办点家具,小日子就可以裹起来了,经过讨价还价,小姑以一个很低廉的价格租下了那套房子,而且,那房子也是地处于村外的一个小山坡上。
姑父是个能干的人,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就把房子里外都收拾妥当了,小两口高高兴兴地搬了进去。虽说不是自己的房子吧,可也算是两人成亲之后的第一个窝,小两口甜甜蜜蜜地住下来,更是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期待。
可就在他们住进去的第一晚就发生了怪事,两个人睡下之后,姑父听到屋子里有许多人来人往走动的声音,他睁开眼睛一看,隐约看见屋子里有许多人在走来走去,吓得姑父一激灵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声质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姑父这一声喊,屋里的那些人一下子就不见了,可他的喊声却把小姑给吵醒了,问他发生了些什么事情?于是,姑父就把自己刚刚遇见的那些事情,和小姑说了。
小姑认为姑父一定是睡迷糊了,门窗关得好好的,会从哪里进来人呢?
在小姑的安抚之下,姑父又躺下接着睡了,可这一晚上却怎么也睡不踏实了。一直挨到了天快亮了才睡着,可睡着之后没多久就被姑姑给叫醒了。姑父睡得迷迷糊糊的,问小姑发生了什么事?小姑一脸惊慌,手指着一面墙让姑父看。姑父穿好了衣服从床上下来,走到了那面墙前面。。。
姑父使用牛眼泪后,马上就看到了幽冥之物,让小姑大感震惊。因为一般人入道,第一次用牛眼泪开阴阳眼的话,没有一年的艰苦修道,牛眼泪根本没有效果,在确定王志高过去没有任何修道经历后,茅山派的人更坚信他是百年不遇的奇才!
他们算了个日子,带着王志高到了原来出事的那个小胡同,到了凌晨十二点,阴风一起,打杀的声音又幽幽地传来,王志高因为擦了牛眼泪,清楚地看到自己那几个早已被砍死的兄弟,他们的魂魄在暗夜之中发出幽幽的蓝光,还在拿着砍刀互砍,王志高忍不住喊了他们一声,因为他身上的灵气实在是太强,顿时产生了灵骚现象,那些鬼魂受到强大灵气的冲击,产生了巨大的反弹,变得凶神恶煞,原本它们只是灵魂状态,常人看不见,但被这么一喊,煞气大增,暗黑的胡同中顿时闪出了幽幽的蓝光,一个又一个面色苍白,已烂成骷髅的鬼怪游魂显现出身形,相互追逐,当场就把烧烤摊的老板吓昏了过去。当时燕南山也在场,祭出自己身上的三把阳火,借给了烧烤店老板,保护住他的身体不受阴煞之气的伤害,又用法术将其魂魄强制剥离,烧烤店老板的魂体正茫然之际,茅山派的人立刻行动起来,替他把炭火烧起来,把提前扎好的纸羊扔进烤炉里烧成灰烬,而烧烤摊的个方位,又分别设置了个小法坛,烧烤店老板的魂魄浑然不觉地站在烤炉旁做个样子,一盏又一盏小桌按出事那天的形式摆好,并安排王志高坐在当天那个位置上,假装喝着啤酒,一切的一切都和事情发生时没有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