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美人不可以
感觉到娘子的身子由柔软变得僵硬,季初色有些不解,他埋在娘子肩颈上,声音低沉而又沙哑,问道,“怎么了?”
天意不知道要在怎么回答,而此时那东西似乎在不断变大,伴随着美人的动作,时不时蹭着她,她羞得真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她平日里真是和美人呆久了,都忽略他还是一个有正常需求的男子,她脸憋红得整个人都喘不过气来,难怪美人今天有些不对劲,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而就在天意整个人处于一种魂不守舍的状态中,她感觉自己的脸被美人轻轻托起,眼前刚一片白闪过,就感觉有什么贴在自己脸颊上柔软又温热,等她看清时,美人的唇瓣已经从脸颊移到她的唇上,因着她之前的“得力教导”,美人对于这已经炉火纯青,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这一次的吻,天意感觉似乎不同往日,美人的舌头在她口里横冲直撞,带着隐隐的侵略,和急不可耐,天意大脑一片空白,只得紧紧攀在美人身上,感觉自己身上的力气在一点一点被美人抽走,连带着神智都快要被抽空,虽然理智告诉自己要停下来,但是她已经在美人的攻略下,缴械投降了。从最初的被动,渐渐被引导,开始了回应。
娘子的回应,让季初色心中一喜,动作也放得轻柔,品尝着娘子的美好,这让他有些爱不释手。随后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搭到娘子的腰上,手指轻巧,在娘子不注意的时候,解开了衣裳上的结绳。
天意突然感觉身上一凉,这才反应过来,她的衣裳已经被解开了,她连忙挣脱出美人的怀抱,一手死死扣住美人,一手护住腰间,勉强护住,否则就要春光外泄了,她低垂着眼睛,不敢看向美人,语气瓮声瓮气地低低回道,“美人,不可以。”
这完全出自于季初色身子本能的反应,他感觉到动作受到阻碍,于是抬起头,面向娘子,眼睛迷惘又纯净地问道,“为什么?”
这让她怎么回答?就在天意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但是最后抬头撞进美人那双澄亮又带着渴求,甚至无比可怜兮兮的眸子时,天意一愣,心里有些不忍。
季初色得不到回应,又开始蠢蠢欲动,他把玩着娘子的衣角,将身子更凑近。
而天意更加感受到那庞然大物的隐忍,但是她今日真的没有办法,可是如果没有得到适当的纾解,对男子的身子也是不利,天意别开脸,轻咳道,“美人,我今日来了葵水,所以不方便。”
季初色一愣,停止了动作,随后无比可怜地回道,“娘子,可是我很难受。”
说着直接季初色出其不意地拉起娘子的手往那庞然大物上放,天意没有想到美人会这么做,当手放在上面时,硬且硕大的触觉,顿时有一股热意从手部直直抵达她脸上,又羞又气的她,她居然还下意识好奇地捏了捏,等反应过来时耳边响起美人满足的喟叹,天意连忙将手收回来,都不知道眼神要往哪里放。
刚才那一抹舒适只停留了一会儿,从娘子的手移开,那难受的感觉又回来了,似乎还有加重的趋势,季初色心里知道娘子才是他的解药,可是娘子身体又不舒服,他不能勉强娘子,于是心里就开始了天人交战。
片刻后,天意听到耳边响起窸窸窣窣的衣服与锦被的摩擦声,她立即回过视线,却见到美人正打算下榻,她脱口问道,“美人,你要去哪里?”
季初色哑着嗓子问道,“我去冲个冷水,待会回来,娘子先睡。”
说着他便要起身,可是这时候有一只小手拉住了他的衣角,他疑惑地顺着那只白净的小手看向娘子,但是却只看到娘子低垂的后脑勺,紧接着听到娘子羞怯又故作镇定的声音。
“美人,不,不用去洗冷水澡,我来帮你。”
当那庞然大物毫无遮挡地出现在她眼前的时候,她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可是这么冷的天,美人还去冲冷水澡,她有些不忍,万一要是感冒或者是什么,她心疼还来不及。
而用手解决男子的需求,她是听姐妹淘说过,根本就没有实践或者亲眼看过,所以当她的手放在那庞然大物上时,她有种要落跑的冲动,而季初色似乎洞察了她的心思,眼底突然划过一滑腻腻的笑意,他靠近娘子,将唇贴近娘子的耳边,轻吐着气息,“娘子,要是不愿意,我可以去冲水,没事的,要是着凉了,休息一两天就好。”
天意摇摇头,逼着自己静下心来,美人的健康比什么还要重要,所以她用着仅听过的知识,加上自己的摸索,闭着眼睛,为美人解火着。但若是平日,天意一定会听出美人话语中的不对劲,可惜现在特殊时刻,她根本顾不上。
一整夜,内室里传来急促的喘气以及一声又一声模糊不清的催促声,“娘子,快点,再快点”
直到最后,天意都有些迷糊了,整个人像是踩在云端,都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睡着,直到隔日一大早醒来,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却与美人欲求不满的眼神对上,她感受到小腹似乎又被什么抵住,然后它慢慢变大变硬,天意有些怔愣,而美人已经收拢着自己的手,紧紧抱住怀中的人,而且还将头靠在娘子胸前,撒娇地蹭了蹭,“娘子,你看,它又不听话了。”
天意闻言,整个人要晕厥了,昨晚她都不知道忙到什么时候,双手到现在还是酸软的,她可不可以当成什么都没听到。
整个白天,天意都不敢正面迎视美人的眼神,她每次都是飘忽闪过,因为只要一看到美人,她就会感觉手似乎有些不对劲,连带着眼前都在晃荡着一个不和谐的东西。
于是这举动落在旁人眼里,觉得有些怪异。
侍墨疑惑地问道,“侍砚,你说主子今日怎么回事?老是低着头,难不成地上有金子?”
侍砚摇了摇头,“我也不知。”
但是这一晚只是一个开头,美人似乎喜欢上这样的方式,甚至有些欲罢不能,每晚都开始折腾起自家娘子,若是娘子拒绝了,就软软地瘫在她身上,眼神无辜又可怜,简直是软皮糖上身,偏偏天意对这样的美人又拒绝不了。
从那晚起,天意开始了悲催的晚间生活。
直到有一晚。
天意“忙”完后,她有些虚脱地瘫软在榻上,这种日子什么时候就可以到头呀!此时看到美人满足又欣然的神情,天意顿时有些后悔,当初她是不是不应该伸出手拉住他的,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季初色整理好衣裳,双手又像八爪鱼一样缠了上来,紧紧抱住娘子,唇贴在娘子的额头上,趁着娘子虚脱的时候,偷个香。
用手帮美人解决了需求,这点豆腐,天意已经彻底放弃了,想当年她还是娇柔矜持的大家闺秀,怎么会变成如今模样,她都有种忍不住要挖个坑将自己埋起来的冲动。
而就在天意做天人交战的时候,耳边响起了美人询问有欢喜的声音,“娘子,你的葵水是不是后天就没了?”
天意顿时黑了线,美人居然还在惦记着这个,她哼哼着,“嗯。”
得到娘子的回答后,季初色顿时双眼大大放光,“娘子,那我们是不是可以”
季初色的话还没说完,天意已经无奈地拒绝他,“美人,不可以。”
听着娘子坚定不移的语气,季初色顿时又开始撒娇反抗,“为什么不可以?娘子,不要说不可以。”
美人这番举动,让天意有些惊呆又悔恨,她眼前这个男子还是美人吗?不,绝对是,可是这无与伦比的撒娇功力是什么时候练就的?是不是她平日太惯着他了,惯着惯着就成这样了?天意开始自我反省,可是自我反省的结果是,如果时间再重来一次,她还是会宠着美人,对于结果的毫无疑义,天意只能将心思搁在身边的人身上。
“美人,你莫要忘了,过几天便是陛下要带着我们南下的日子,这才是咱们目前最重要的事,若是咱们那个啥,会影响身子的。”天意有些难以启齿,其实并不是会影响什么,而是照着眼前这个情况分析,她担忧若是放任了美人一次,他尝到甜头和里头个中滋味,便会时刻缠着自己,而且他还是个不会节制的主,要是到时候她要分神照顾美人,又要抵挡外面的各种麻烦,想来会心力交瘁。外面一点风吹草动都是要注意的,否则什么时候被人从身后捅一刀都不知道。
季初色才回想起还有这件事,他挠了挠头,征求地问道,“那娘子,咱们可不可以不去?”
天意摇了摇头,“陛下说话向来一言九鼎,如果我们不去恐怕不妥。”
季初色顿时丧气了,他将整个身子投在锦被上,无力哀嚎着。
见美人妥协,没再在她身上打主意,顿时松了口气。
“娘子,那你还是用手吧!”季初色觉得他得为自己争取着一点利益。
天意无语望着床帐,她什么都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