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6章 迥异

  “撤?亏你说得出来!我已经答应了赵大忠,要帮他稳住b联盟军的形势,我认为至少在选出继承人之后,我们才能lā”

  “不,不是。你吃错药了?他们一家子的事关你屁事呀?你管这么宽干嘛呀,嫌自己命长是吧!”

  寸卓扬顿时被秦天一番话气到了,原来他早就知道了形势严峻,还不怕死的留下来,还要帮人家摆平矛盾,这货是脑子进水了吧!

  “大舅哥,这你就不懂了!”

  秦天长叹一声,起身走过去把隔着玻璃望向那座象征着b联盟军的最高权力中心,随后关上窗户,来到寸卓扬对面,冷静的望着他,道:“有些事,就算是求着我管,我都不会管。可是有些事,就算人家巴不得我早点离开,我却非管不可。”

  这串顺口溜让秦天说得,直接把寸卓扬说蒙了。

  “啥玩意儿?秃鹰,你在说什么?”

  看着寸卓扬还是一副不开窍的样子,秦天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说出了内心的真实想法。

  等寸卓扬听完之后,先是沉默了一会,可是片刻之后便对秦天伸手大拇指,一脸佩服说道:“行,你小子有这副报国心,我这个做哥哥的,说什么也得配合你。你说吧,需要我从国内调多少人过来帮你摆平?”

  b联盟军的控制区域,距离西南边境紧紧有数十公里之遥,寸卓扬这样说还真一点都不夸张。

  凭他在家族的地位,而且是在搞定了这单生意之后,家族长者必然会对他刮目相看。

  调百十来号人过来帮他,理应不是问题。

  但,秦天没有点头。

  “不用,一个人也不要来,而且我实话告诉你,这件事有一定的危险系数。明天一早,你就带着这帮保安立马顺原路返回,第一时间赶回国内,懂吗?”

  “什么?你赶我走?为什么?”

  寸卓扬一听这话立马蹿了,愤愤然的脸色显然不认同秦天的安排。

  “屁话。这些保安都有家有口的,他们和我不一样,还有你,难道你宁愿冒这个险,也不想回到国内当你的寸家大少爷?”

  秦天还真没有说服别人的天赋,但是在这件事上,秦天已经尽了全力。

  “不,我不走。保安们可以走,我绝对不能走。是我把你拖到这滩浑水里来的,我要是撂挑子,以后谁还会看得起我。”

  “你……你呀你,还真是个二愣子!”

  秦天伸手指着寸卓扬的鼻子,吭哧了半天,就挤出这么句话,也把寸卓扬逗笑了。

  “好吧,那你一个人可以留下。其他人等明天一早立马离开,满意了吧!”

  “嘿嘿!”

  寸卓扬心满意足的嘿嘿一笑,立马起身安排去了,但是秦天没法安然入睡,因为明天,甚至于今晚都有可能发生大事。

  踱步走出房间,秦天来到褚兵等人的房里,简单交待了一句话,大家自然没有二话。

  “所有人战备状态,保证随时可以投入战斗。”

  夜色越来越深了。

  不远处的三层小楼似乎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然而秦天等人却知道,那座小楼里面正在上演明争暗斗,而且趋向白热化。

  ……

  鲍万福守在父亲的病床前,寸步不离,而鲍万喜却不知去向。

  这对鲍家上下老小其他人来说,高下立判。

  不过,大概到后半夜两点多的时候,鲍万福似乎也熬不住了,身子一直往旁边歪,这时候守在旁边的大夫不禁走到他旁边,拍了他肩膀一下道:“万福,你还是先去休息一下吧。这边有我们盯着呢,没事儿。”

  鲍万福闻言抬头看了一眼中年大夫,微微点了点头,随后便起身走了出去。

  然而,当他走出病房只是一个转身的功夫,便见他目光瞬间明亮起来,简直跟刚才的睡意浓浓判若两人。

  当然,这一幕所有人都没有看到。

  如果让秦天或者赵大忠看到的话,一定会吃惊,因为一直以来在外人眼里十分孝顺的老大鲍万福,理应不应该是现在这种表现。

  可惜,大家看到的和实际发生的,始终存在着差距。

  只见鲍万福从病房里出来,一路走到一层客厅,四下打量了几眼见没有旁人在场,立马走到客厅电视柜旁边,伸手扳动了一下电视柜后面的一个小摆件。

  电视柜便轰然向旁边挪动,一个黑乎乎的洞口便出现在鲍万福面前。

  鲍万福再次四下打量一眼,随后探身而入,而电视柜在鲍万福身子没入黑洞之后,瞬间恢复原位。

  黑洞之内,有一段悠长的楼梯。

  鲍万福拿出打火机点着,大概走了一分钟之后,才来到一扇木门前面。

  “是我,开门。”

  “吱钮”一声,木门悄然开启,一张中年人的脸随着光亮慢慢显现出来。

  ……

  同时,三层小楼旁边的一幢小楼里。

  一群身穿白大褂的大夫,站在客厅里,面对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大气都不敢出。

  “废物,都是废物。我花大价钱把你们请来,难道你们就想不出一个切实可行的办法吗?那是我爸爸,你们要是治不好他,我就让你们这些酒囊饭袋一起跟着陪葬。”

  “哗啦”一声,年轻人将沙发旁边桌上一个清朝青花瓷瓶,一把扫到地上,瓷瓶顿时摔得粉碎。

  这样一来,这几名大夫吓得更加不敢开口了。

  年轻人气呼呼的转过身来,目光从这几个大夫脸上扫过,最终停在一名年岁稍大的大夫脸上。

  “朱教授,你说,我爸的病到底有没有可能治好?”

  “鲍先生,你这完全是强人所难啊!鲍司令积劳成疾,内部脏器受损实在太严重了,我们现在唯一的办法只能是用营养液吊着……”

  下面的话,这位姓朱的教授实在说不下去了,因为所有人都明白,鲍春祥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

  “你……唉……”

  长吁短叹的人正是鲍春祥的二儿子,鲍万喜。

  没有人知道,这位在外人看来一脸阴谋诡计的小儿子,此时正在为父亲的病大伤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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