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四 冬 一百一十四章 流年,梦中
悻悻的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开始了对于这一切的重新洗礼。
一夜的梦,一整个流年的轰隆,剪不断心潮涌现的情景。
的确,昨夜和庞松一起喝酒了,喝到何时已经记不太清了,只是记得自己昏昏沉沉的看了一下日历的日期,醉意中误认为了现在是去年的现在,而忽略了真实的时间,也许更多的原因是觉得自己还年轻,还没有到应该坚强的年华,所以沉沦。
梦中,自己和素薇发过短信息,相谈融洽,情投意合。
梦中,来到过王军的家,认识了一群漂亮的女孩子,吸引自己的还是素薇的身影。
梦中,去过美发店,打过耳洞,还莫名奇妙的买下了一只左耳环。就是因为这只左耳环才延续了这段梦中的流年。
梦中,有位残年的老人不遗余力的帮助了自己,还间接的救了自己的命,他才是梦中最可爱的人。
梦中,在王城的接应下,我开始了集体性质的生活,在一群男人之间过着舒服的私房生活。
梦中,遇到了见过几次面的茹茹,还遇到了从未见过面的月婵,笑笑,娇欢和杨阳。
梦中,有一份情愫,属于暗恋的成分多一些,那个念念不忘的名字叫做素薇。
梦中,和素薇邂逅的场景里,出现过一首叫做《十年》的歌曲。
梦中,叫做杨阳的女孩子,爱我到无可自拔,以至于我更加肆无忌惮的挥霍了爱情。
梦中,我写过情书,情书的传递是由杨阳负责的,效果却微乎其微。
梦中,王超最先离开了集体,一个人去外面闯荡生活。
梦中,在网吧宿醉过,醉后写下了记录心情的一篇文字,我给它们起名字叫做《念黑色天堂》。
梦中,为了生活,也为了女人,自己甘心的在洗浴中心做起了服务员。
梦中,所有的朋友都为了工作而奔波,钱是主导社会的工具,也是灵魂的象征。
梦中,王城会讲故事,同样的故事每个人谁也会讲出一两个,那只是比试胆小的游戏,谁胆小谁就会输。
梦中,有为了生活而奔波的背影,背影中有孤寂有落寞,还有希望,也许,只要年轻就还有希望。
梦中,爱情会变得绚烂,一份关心,一声珍重,珍重不只是在离别的时刻,还可以在相逢的那天。
梦中,我对那个虚拟的素薇表白,人是虚拟的,但是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都是真实的,我的情感也是真实的。
梦中,拥抱成为了一种流行的元素,他们和她们都在紧紧的聚拢。只是唯独少了我的依恋。
梦中,爱情降临大地,所有的人都感受着心跳的刺激,不管悲欢,都只是梦中最美的瞬间。
梦中,有愁绪,愁绪被谱写成词句,诉说着孤寂。
梦中,宿醉其实也是感同身受,醉酒只是人想醉,醉后其实清醒,只是装着无所谓,世人皆如此。
梦中,被任何人骂,虚伪,都会觉得难过,何况是自己认为是最深爱的人。
梦中,一个人走的太久了,全身都开始浮肿起来。
梦中,春夏交替的没有预兆,那份衔接去了哪里?
梦中,我认识了梦中的哥哥,少卿,是他让我改变了生活。
梦中,也念想曾经,那段短暂的求学生涯,现在想想,学校在那个时候就开始有些婚姻介绍所的味道。
梦中,风流倜傥也涌现的凄凄惨惨,是因为在乎而放弃吗?不明所以着。
梦中,有个富翁出现过,虽然转瞬即逝,更加转瞬即逝的还有与富翁大头一起出现的女孩。
梦中,认为最铁的女孩,向自己诉说苦楚,自己也尽心的安慰,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梦中,胡思乱想之余还在坐着选择,就是那道最难也是最简单的命题,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
梦中,在工厂发呆,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陌生的际遇,陌生的天空。
梦中,听过许多首音乐,这些歌曲原来都是睡觉的时候,放在枕头边那只p3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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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有位最好的朋友,却不想让她只是朋友,也终于不再是朋友,而是女朋友。
梦中,总有些消息,不是好就是坏,但是不管好坏都是心底里面最忘情的呼喊。
梦中,愤世嫉俗的我,原来也原原本本是一俗人,俗不可耐。
梦中,骑着摩托车去兜风,也许现实中没有的物质,在梦中才会尽情。
梦中,载着清风,踏着明月,走在坚守爱情的道路上,却不知前路停止于何处。
梦中,对爱多了几份不太一样的解释。
梦中,做着梦,重梦的景象才更像是梦境。
梦中,爱情过后的冲动必不可免,那深藏心底的夜晚,终生不忘。
梦中,等待着玄机的发生,却意外的发生了失踪。
梦中,小镇的镇长永远是自以为是的懦夫,还不如一条守候在主人门前的狗狗。
梦中,也有太多的命中注定。
梦中,那只左耳环摘下几次,又无悔的再戴上。
梦中,捡到的不义之财,理所当然的据为己有,交给警察叔叔的只是一分钱,超过一分后,这这钱就与他们无关。
梦中,四季分明,春风,夏雨,秋叶,冬雪,一样不少。
梦中,以为纯净的净土,也不过只是高级的藏污纳垢之所。
梦中,有一位不知其名,只知其号的周书记,被美色占据全部的生活,上演过一幕幕烽火戏诸侯。
梦中,死亡比较生活来说,更轻而易举。
梦中,关系不和的兄弟被篡改为杀人犯。
梦中,以为牢不可破的他们的感情,有时候因为一句话而各奔东西。
梦中,来来回回的走进走出,记得炎黄浴都在气派之间,笼罩着一抹残云。
梦中,就算是惊喜也充满着悲伤。
梦中,爱情从来不被祝福,只有落寞的眼泪纷飞在苍茫的大地。
梦中,等待的心与等待的人都不知道在等待着什么。
梦中,总会出现离奇的事情,就像是回家后那对奇怪的老板和老板娘。
梦中,一切的祸患,一切的根源,都出自左耳环。
梦中,只有左耳环的流年,流年里留恋。
现在清醒了,耳边继续响起了梦中最后的歌曲,属于冬季,属于飞雪的烂漫。
:“这一个冬天,来的有些特别,没有季节的衔接,这一个冬天,竟美得像画卷,因为一季都是雪,天上飞呀飞,漫天乱飞的雪,地上的人仰望这缠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