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四章 不会流血的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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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怪人逼着退回了身后的仓库,小虫和斑鸠一路逃到了仓库的房顶,待小虫观察了一下房顶的环境之后,她的一颗心登时就凉了大半截,——这上面根本就是一条死路!
其实小虫原本是想在和斑鸠逃到房顶之后,看有没有逃生梯能够从外面逃走,或者找到能够逃到附近其他建筑的方式,结果在上面看了一圈,小虫发现仓库顶部压根就没有什么逃生梯,而且与其他的建筑也不挨着。hp:
这下好了,除非突然间长出了翅膀,否则小虫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与斑鸠从这种绝境中逃出生天了。
“快快快,快回去!”
见房顶上再也没有其他的路可以用来逃生,小虫推着斑鸠就想要再从竖梯上爬回仓库的二楼,那里虽然地方也不算大,但最起码还能够用来兜兜圈子,哪像房顶,连个遮挡的掩体都没有,整个儿就是光秃秃的一片。
可小虫和斑鸠两个人才刚刚跑回了竖梯这边,最前面的小虫伸头往下面一看,——怪人正在那里昂着脑袋向上张望呢,幸亏小虫下去之前先看了一眼,不然她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怎么办,怎么办。”
小虫急得好似热锅上的蚂蚁,一旁的斑鸠也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与小虫退到了仓库房顶的边缘,斑鸠稍微估计了一下,从这里到地面大概能有个七八米的高度。
这个高度对于普通人而言就已经有可能致命了,最轻的都是骨折什么的,——斑鸠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因为他并不是普通人。
于是斑鸠对小虫说道:“实在不行就跳下去,有我保护你,放心,绝对不会把你给摔着的。”
“跳个屁!”小虫指着下方的一片黑暗,“你再仔细给我瞅瞅,好好看看下面都是些什么东西!”
斑鸠的视力远没有小虫那样敏锐,他刚才也只是粗略地看了一眼,此时遵照着小虫的吩咐定睛一瞧,斑鸠看见有许多的“肉块”正在向着这边蠕动着。
如果他和小虫跳下去了,势必会被这些“肉块”给团团围住。
……
跳又不能跳、逃也没地儿逃,就在斑鸠和小虫背靠着仓库顶部的栏杆思考逃脱的办法时,怪人则已经顺着竖梯爬了上来,他似乎是个非常不善言辞的人,除了一开始对斑鸠说的那句“你可以离开了”之外,从头至尾再也没有说过任何一句话。
“沉默是一种力量。”
斑鸠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是在什么地方看到的这句话了,现在他却对这句话有了更为深刻的认识,——原来沉默真的是一种力量,最起码斑鸠从这个怪人的身上感觉到了这种令人心悸的力量。
时间在一秒一秒地流逝着,怪人也距离斑鸠和小虫越来越近,与此同时,守在仓库下方的“肉块”们则在不断地发出低沉的声响,听起来有点像是打呼噜的动静。
身后已是万丈深渊。
斑鸠以前也不是没从六七米的高度往下跳过,他就连十几米的高度也是照跳不误,谁让斑鸠是狂人的,以他的身体强度,六七米顶多就相当于是“小打小闹”而已,他跳下去连皮肤都不带蹭破的。
即便是再带着一个小虫,斑鸠也有自信能够平稳着陆,——着落是能着落,斑鸠却没有信心从下面这么多“肉块”的包围中逃出去。
看下面这架势,大概是又有其余的抵抗军战士被“肉块”吞没并且同化了,变成了这副鬼样子,这也更让斑鸠肯定了,它们之所以会变成这副鬼样子是由于面前的这个怪人。
……
“砰!”
突如其来的一声响,震得斑鸠浑身一个激灵。
身为熟知各种的用行家,小虫一听就知道那很可能是一种手动单发射击的狙击,具体型号也许会有所差别,但差别绝对不会太大。
这种狙击以射击精度高、破坏性大、稳定性强为特点,射程倒并不算多远,这也只是相对于其他狙击来说的,——总而言之,这种本身的价值很高,不是普通人能够有渠道获得的。
换而言之,够资格用这种的都是有一定身份与技术水平的。
以小虫的水平,她当然是有资格使用这种狙击的,只是狙击这玩意相比于其他的来说,需要很好的日常维护,小虫一路上连自己都照顾不过来了,又哪有时间去专门照顾一把。
若不是因为特殊的原因,小虫连“泡芙小姐”都未必会带在身边,试想那么沉重的家伙,光携带就得花掉不少的力气,任谁都不太想在漫长旅途中背上如此沉重的负担。
那么,究竟是谁开了这一呢。
……
斑鸠同样很想问这个问题,可他的眼睛却有点移不开,因为刚才那没有打在他和小虫的身上,却准确无误地打中了他俩对面的那个怪人,当场将怪人的半边身子给打没了。
是真的打没了。
狙击的威力远非寻常,任何血肉之躯中了这么一,都绝对无法承受所带来的强大动能,撕裂了一部分身体都还是打偏了的结果,要是正中红心的话,都能把好好一个人给彻底打碎咯。
不管是谁暗中放了这一,斑鸠和小虫已经意识到了,对方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
舒尔茨?他精神攻击的手段是挺厉害的,可从来没听说过他还是会用的;娜塔莉亚?小虫对自己的这个小姨妈了解也不算多,同样不知道她到底会不会用;加拉哈德?这个小虫可以很负责任地说,加拉哈德的法跟斑鸠有得一拼。
除了这三个人以外,还有谁会帮助自己呢?——小虫琢磨来琢磨去,还是没有琢磨出个所以然。
……
左半边身子被狙击的打出了惊悚的撕裂伤,以至于怪人连胳膊在内的半边身子都没了,别说是外面的衣服了,就连里面破碎的内脏都这么裸地露着呢。
然而,令人感到奇怪的是他并没有流出血来,哪怕是一滴,——这还真是个“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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